蔡堂燕像考唐翰飞似的一张张便笺问完,那边的反应演练般完美,甚至催她快点报雅思班,赶明年二月开学档时间太仓促,只能看七月的,但是她两年没上学,语言可能已经退化到高三生也不如的水平,早准备后期少被动。
“常先生,你觉得怎样?”蔡堂燕手里攥紧最后一张便笺纸。
常鸣也收好手机,把录音传一份给她。
“听他的赶紧报班,明天他给你打钱来就去,然后找中介——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从阿柏那可以找到靠谱的——干什么这副眼神?”
蔡堂燕欲言又止地摇头。
“真不说?”
她只笑笑。
“不说过期不候啊,下回你想说我还不听了。”常鸣本想佯装生气,但被她感染得半途而废。
“就是、觉得你好。”
常鸣这几天被她连续灌蜜,飘飘然乐不可支,他的戏谑在她的真诚前一败涂地。想说点什么,但一时找不到台词,也只好跟着她笑,屋里登时傻子成双,相顾无言。
轮到蔡堂燕忙起来,为了方便开学后上学,她报了晚上的强化班,晚上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