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夫人点了点头,“你放心好了,我心中有数。”
得了安国夫人这个保证,扶鹤然也算是松了口气,但是想想扶子嫣口中描绘的场景,不过七八年的时间,一切都要赶紧准备起来了。
把压在心头那个沉甸甸的事情说出来,扶子嫣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身子很快就好了起来,就连平日里的举止也多了几分真正的轻松娇俏,这对于经常和她接触的家人,自然是能察觉到的。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从小到大被宠着的娇娇为什么给人的感觉会是那么压抑,现在这样才是真好。”扶子阶远远看着靠在李氏怀里撒娇浅笑的扶子嫣,不由感叹道。
扶子陵附和着点了点头,脸上不由露出几分愧疚,他自认为自己和扶子嫣在母亲肚子里一起待了十个月,落地之后从小到大一起长大,感情理应比其他两位兄长更好才是,但是他竟是一点都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
一个女孩儿,怀着这么大的秘密,内心受到这么大的煎熬和自责,却每天还要在他们面前露出一副天真无忧的小女儿模样,她承受了太多不该这个年纪承受的事情。
自从听完家人一番解释之后,扶子嫣看似是彻底放下心来,可是每到深夜之时,一个人躺在床上,眼前总会浮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