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疑惑地看看溜溜,然后耸耸肩坐下。
自那人坐下后,溜溜一直就没给过他好脸色,说话时还总是呛他,弄得那人一脸莫名其妙。
当酒杯带着一名服务员过来的时候,溜溜还在嘟着嘴瞪着那人。
“呦,溜溜这是跟谁生气呢?”,酒杯看着溜溜问道。
“花心的人呗,还能有谁!”,溜溜喝了一口啤酒,看着酒杯。
“嘿,这天下花心的人可太多了,不知你说的是谁。”,酒杯陪着笑说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里除了你们楚大老板,谁还会在外面沾花惹草啊。”,溜溜看着那人说道。
溜溜这话一出口,那人刚入口的红酒似乎呛在喉咙处,然后咳嗽两声后急忙解释道:“溜溜,话可不能乱说。”,那人瞥了我一眼,我也回他一个时有时无的微笑。
“谁胡说了。”,溜溜辩白道。
“溜溜,你从哪里听来的?可别冤枉我。”,那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你就有,你就有。”,溜溜一脸的不高兴。
“你别冤枉我。”,那人又说道。
溜溜这次没回答,直接把脸转向一边。
“白缇,溜溜她冤枉我,我没有。”,那人看着我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