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桢哑然失笑,“便不是为了此事,我年轻时也做了许多此类疏通关系的龌龊事。”
罗元亨冷哼,“这到也是,既然身在官场这些事想躲也躲不开,惹上一身骚是肯定的,既然想要往上就没人能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
“此事便不要再提了。”荀桢见他越说越激昂,脸上渐渐浮现出愤愤不平之色,不由得无奈,他端起药碗,昂首把碗中黑咕隆咚的药一饮而尽,放下药碗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看向王韫,“多谢你为我煎药了,阿韫。”
王韫听罗元亨的话听得正起劲,被荀桢突如其来的一感谢搞得有点懵,她摆摆手,张了张嘴,“汪汪汪!”
王韫:“……”
汪汪汪的当然不是她,是罗元亨养在院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