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心脉之中涌去。
“喜鹊,快!气海穴!”白岐急促道,当务之急是阻止毒气攻心。喜鹊忙不迭地在气海穴上扎了一针,而后等待着下一步,白岐探着襄芸脉象,这毒暂时是被压住了,要想将这个毒驱赶出襄芸体内,那就需要把余毒从丹田处引出来,同时要避过心脉。
“神阙、檀中、商曲、章门……”白岐一字一句道,喜鹊便一字一句地照做,好一会儿,等到白岐说完以后,喜鹊的针也用完了。
喜鹊擦了擦额头的汗,她发现襄芸有些不对劲,襄芸皱着眉头,额头上全部都是细密的汗珠,突然,她一个没忍住喷出了一口黑血……就在这个时候襄秋清的贴身丫鬟小翠闯了进来……
此时的襄芸正是一丝不挂,白岐虽然蒙着面,但毕竟是个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什么都没有发生,也足以让人浮想联翩,喜鹊见状,心知不好,她赶紧命人抓住小翠,可是她失败了小翠很快就跑不见了。喜鹊知道这下子全完了。
襄芸将体内的余毒排净之后便陷入了沉睡,什么都不知道,白岐和襄芸衣衫不整共处一室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开来。
开始只是在相府里一些嘴碎的吓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可是后来不知怎的就传了出去,人们都说丞相府的大小姐私生活不检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衣衫不整……很快就件事情便闹得满城风雨,人竟皆知。
由于这一次中得毒实在是太过于霸道,襄芸在床上躺了许久才醒过来,接着白岐又给她开了几副药,她的身子才有所好转。
等她完全清醒过来,能够下地走动了,才听见家里的下人都在议论她和白岐之间的事情。
襄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叫来喜鹊,她知道喜鹊一定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喜鹊外面那些谣言都是怎么回事儿?”襄芸问道,这些谣言越演越烈,越来越离谱。
“小姐,你都听说了……不过别太在意,他们都是胡说八道的,根本没那回事儿!”喜鹊赶忙摆手向襄芸解释,然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襄芸。
襄芸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恰好自己中了毒,恰好需要白岐在身边,恰好被人撞见自己跟白岐衣衫不整,同处一室……她再傻也知道自己只怕是被暗害了。
精通用毒,又能够把毒药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在自己身上除了她们母女俩还会有谁!襄芸不用想也知道,就两母女,只怕是黔驴技穷了,居然用上如此下三滥的招数。襄芸冷笑,她知道林熳如的手段,既然她林熳如敢这么做就一定没有打算放过自己和白岐,现在外头,关于自己和白岐的事情定然已经是闹得满城风雨,既然这样,自己便更不能遂了她的意!
想到这,襄芸笑了笑,她已经有了对策。就这点小伎俩,还想暗害自己,真是可笑。
襄芸找到白岐,她知道白岐炼药的手段很是高明,于是让他练出一位和自己上一次中得毒十分相似的毒药,白岐虽然不知道襄芸想要干什么,但是却还是照做了。
襄芸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然襄秋清母女这么不喜欢消停,那自己当然要让她们如愿以偿了!
襄芸让莫雨找机会把毒下在林熳如的食物里,莫雨的轻功了得,做这些,当然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当林熳如觉察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是制药之人,当然知道这个毒发作后人会怎么样,当她发现自己身体出现异常的时候便有所怀疑。可是这一次毒跟自己之前配置的那一种又有所不同,自己之前配置的那一种毒解法,除了自己的解药,只有白氏一族懂,可是自己现在种的这种毒,就算吃了解药也毫无用处。
林熳如不能等死,可是这些天她的身子是越加疲乏了,她知道当他的身子疲乏到极点的时候,就是她的死期。
襄芸在暗中观察着这一切,襄秋清,林熳如,你们两母女真是够狠毒的,为了能够对付我还真是不择手段,不过这一次我就让你们自作自受自尝苦果一番!
林熳如虽然精通毒术,但是解除之术却是一窍不通。她在意识涣散之前叫来襄秋清,把这些全部都告诉了她,襄秋清见到母亲这样自然是于心不忍的,于是狠狠心,跑去蔺云阁求襄芸。
“求求你救救我娘!”襄秋清第一次拉下脸来求襄芸,而襄芸却悠哉悠哉地品着茶:“你要我救你的母亲,可是我怎么救呢?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我知道,白岐是白氏一族,他是帮着你的,这一次的毒是你给我娘下的对吧!你把解药给我吧,不然她就要死了!”襄秋清着急道。
“听说林夫人最近只是身体疲乏的很,怎么就快要死了呢?前先日子我也是疲乏的很,你看现下,我不是好好的吗?”襄芸故意装傻。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在记恨我们……”襄秋清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
“记恨你们什么?记恨你们算计我给我下毒,污蔑我,毁我清誉,还是记恨你们上普天之下都知道。我襄芸和白岐珠胎暗结,另有私情?”襄芸闻言放下水杯,目光锐利的看着襄秋清,襄秋清浑身战栗,虽然她跟襄芸一直都不和,但是这样公开撕破脸还是第一次。
“长姐求求你了,救救我娘吧……求你……”襄秋清道。
“救人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