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

海狸问他：“明天还来？”

“来。”

“后天呢？”

“来。”

海狸笑了，她十分耐心的继续问：“那大后天，大大后天，你都要来？”

鹤舟的袋子，表情和声音一样凝肃，他一字一顿的说：“后天来，大后天来，大大后天也回来，以后每一天我都会来。直到你给我喝酒的那一天。”

直到你，给我喝酒的那一天。

鹤舟再一次深深的，深深地接住了海狸的眼睛。她的眼睛很美，此刻却充满了复杂克制的情绪。她望着他，似乎突然有了自己的回忆，鹤舟能感觉到，她正透过现在的自己想到了自己久远记忆里的某人。

这个某人，大概正睡在她心底，成为她拒绝男性顾客的理由，成为她来到漆河镇的原因，成为她只当他是孩子的罪魁祸首。

他转身而去，出门时忽然屋里想起吃饱喝足，已经昏沉入睡的同伴。

海狸望着身前空空的座椅，慢慢慢慢的，眼底深沉。

☆、之鹤舟

二

王权开始频繁的在回家的路上拐进海狸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