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急了,把他也害慘了。
現在,她又親親熱熱的摟著一個男人。
他要怎樣和侯先生說?
他到底是那裏惹到她了?
怎麼三番四次的要把他往死路上趕。
彭慧聞聲鬆開了手,離開了那個有點瘦弱的胸膛,抬眼對上了臉紅通通的男孩。
她看著羞得臉紅紅的男孩,不自禁的揚起了一道淺淺的微笑。
這個男孩挺可愛的。
和她的晨一樣可愛。
「你和晨曦是怎樣認識的?」彭慧看著男孩那雙靈動的眼睛,柔聲的問道。
「晨曦哥哥教我怎樣打藍球,他還殺了我父親。」男孩的聲音很好聽,看著彭慧笑得眉眼彎彎的。
男孩一臉無害的笑著,看得彭慧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他的前半句還好,但後半句是甚麼一回事。
晨曦殺了他的父親,那他怎麼還會一臉感激的提起殺父仇人的名字。
最重要的是,晨曦怎麼會殺人!
「自從母親走了後,父親動不動便是拳打腳踢的。」清洌的聲音裏有著淡淡的憂傷
「那次要不是晨曦哥哥,我怕是已經被打死了。」但男孩還是繼續自顧自的說著。
彭慧覺得那股淡淡的憂傷很熟悉。
那是,被人離棄的憂傷。
其實,這個男孩不只和晨曦很像。她想。
第70章
彭慧哼著那首全城熱播的小城大事,一下子連跨上兩級樓梯,就這樣兩級兩級的走著頗有古典風格的旋轉樓梯,蹦蹦跳跳的走回三樓的房間。
這首歌其實是叫小城大事還是大城小事?她哼著走調的旋律,腦內不其然想起這個問題。
兩個平凡人的大事。
怎麼也應該是大城小事才對。
一定是這樣的!
蹦蹦跳跳的腳步也跟著堅定下來,重重的踏上了三樓的樓梯間。
侯文華靠在柔軟真皮沙發柔軟上﹐閉上眼反覆推敲著明天將要發生的那件事。
那件事,要小心謀劃。
雲頂的兒子死了,他也瘋了,把侯家底下的場子掃得乾乾淨淨的,一間也不留。
文英這幾天總是嚷著要把雲頂的人殺過片甲不留。
連向來沉穩的文匯也快按捺不住了,那雙在無框眼鏡後的眼睛有著掩不住的疑惑。
雲頂是個將死之人。
阻礙他的人,從來也沒有好下場的。
更何況,敢抽出他肋骨的人,怎麼還能好好的活著。
但要贏,其實也有很多種方式的。
硬踫硬這種事,他已經很久沒有做過。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太低級了。
「文華~今天這樣早回來」女孩驚訝的聲音由遠而近的走來,一下子撲進了他懷裏。
「抱得這麼緊。」男人看著小臉泛紅的女孩,伸手把粘在她臉頰上的幾根碎髮別在耳後,淡淡的問道。
她的腳步聲那麼跳脫,關上門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她今天的心情很不錯。
是因為那個男孩嗎?
年輕的男孩,青春的肉體;
純真清澈,可愛腼腆;
更何況,他還是彭晨曦託付給她的人。
她,怎麼會不喜歡,怎能不高興。
「我那時是激動了,但sunny他比我小9歲,比……晨曦還……」小,她怎麼可能會對他有意思。
彭慧聽到男人語間淡淡的諷刺,激動的開聲解釋著,但提到那個有些敏感的名字,聲音越來越低的,都低得跌進了心裏。
「你不要亂想。」下一秒,她抱著男人精壯的腰身,聲音軟軟的說著。
她怕,他們之間又再有甚麼誤會。
他們已經白白浪費了三年。
不能再有甚麼誤會了。
侯文華把伸手環上了躲在他懷裏像小貓一樣撒著嬌的女孩,心裏的沉鬱卻半點也沒有消退。
她和那個男孩應該是早已認識的。
是甚麼時候?
他竟然有看漏了的時候。
把雲頂的事都解決完後,他要會一會那個男孩。
任何一個有可能帶走她的人,他也要看得牢牢的。
那得而復失的感覺,他不想再嚐了。
那得而復失的感覺,會把人逼瘋的。
第71章
彭慧躺在沙發上抱著咕踡曲著身體,企圖緩解小腹處傳來的疼痛。
早一兩天也沒怎麼疼,怎麼會突然疼成這樣的。
難道是昨天那杯凍奶茶?
應該也是。
她在家的時候,那個可惡的男人常常這樣不許,那樣不許的。
他怎麼會讓她喝那樣冷冰冰的東西,尤其還是在這時候。
所以,她昨天才會忍不住想要喝凍奶茶。
但她真的只喝了幾口而已,只是它的杯有點淺,幾口便差不多喝清光了。
她都疼死了,都快後悔死了。
下輩子她也不要喝凍奶茶。
不,還是下輩子不要再做女人好了。
她才捨不得沒有凍奶茶喝。
侯文華剛從衣帽間出來,看到那個沙發上踡縮得像隻蝦米似的女孩,腳下大步的走了過去。
肯定是她昨天背著他偷偷的喝了凍奶茶。
她以為她有甚麼是瞞得過他的。
先不說那些明裏跟著她的人,光是那些暗裏看著她的那些都能坐滿兩輛車了。
但他不敢再把她管得那麼緊了。
得偶爾縱容她一兩次,讓她緩一緩氣。
侯文華把女孩從軟軟的沙發上抱進懷,大掌在平坦的小腹下揉搓著,試圖減輕那折磨她的疼痛。
彭慧看到男人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