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母親說過,如果一個男人連婚姻也願意給你,他肯定是愛著你的。
但母親的話不可信,一個失敗者說的話怎麼可信。
更何況,那時她的心死了,死在那個火光紅紅的晚上了,她還怎麼可能會和他走進婚姻。
「那個細b真是……自己妹妹被人包養有甚麼好炫耀……」
「包她的人是侯先生。」
「那個侯先生?」
「就是你想的哪個。」
「不是吧!」
「好像說老大挑了幾個女孩來送給侯先生,侯先生把他妹妹留下來了。」
「難怪他這麼囂張……」
那時她昏昏沉沉的看著不知甚麼時候走到她面前的男人﹐他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把她從吧檯上扯了起來。
他說了甚麼,她都不記得了。
她唯一記得的是剛才那兩個男人的話,還有那間只剩頹坦敗瓦的酒吧。
既得弱水三千,怎能只取一瓢。
他這樣的位置,有些事情是理所當然的。
只是,她太笨,自得其樂了七年才認清這個事實。
那個火光紅紅的晚上,那間酒吧成了一片頹坦敗瓦,她的愛情也是。
她在想這會不會又是一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