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打電話問他了」男人埋首在精緻的鎖骨,膜拜著每一吋凝脂般滑溜的肌膚「他說只要不太激烈還可以」說著更用力的吸啜出一朵朵曖昧的紅暈。
侯文華覺得彭慧今天有點奇怪,換做平時她早已嬌喘連連,怎會還這麼的清醒。
男人更熱烈的在她身上撩撥著,試圖點燃起女孩的渴望。
一個是她愛了多年的男人,曾經背叛過她的男人
一個是她失散多年的弟弟,始終血濃於水的弟弟
真的可以裝作若無其事嗎?
真的可以嗎?
彭慧瞟向窗外,血紅的夕陽漸漸隕落,轉眼間黑夜降臨,陽光被轉瞬吞噬,剩下的,是一座無光之城。
「對不起」她低喃著。
男人停下了愛撫,抬頭看著她。
「我來那個了。」她總是要讓他失望的。
侯文華心頭有著惱意,但更多的是怒意。
那她剛才還坐在地板上。
雲石地板寒氣重,她還常常像個小孩似的,喜歡坐在地板上。
她怎麼總是學不會愛惜自己的身體。
要不換木地板?
但這不是變相縱容她這種行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