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惹得身下的女孩有氣無力的哭了出來。
這個女孩是用水造的。
渾身軟綿綿不用說,歡愛時還能兩張嘴一起哭。
哭得他的心軟了,身下卻更硬了。
大掌不斷在女孩身上燃起慾望的火焰,埋在女孩身體的昂掦在強烈痙攣收縮的內璧內猛烈的做著最後的衝刺。
直至一股滅頂的快感從腰錐後升起直轟腦門,男人眼前白光一閃,蓄勢待發已久的滾燙熱液終於薄射而出,全注進女孩漲熱的甬道裏。
侯文華扶著被他架在籐椅扶手上的長腿,把深埋在女孩體內的昂掦退了大半出來,只留下碩大的頂端感受著內璧的痙攣。
「嗯~」男人瞇眼看著女孩一縮一縮吸收著熱滾的小腹,平坦的小腹上冒起了細密的熱汗,大掌撫在上面揉按,小臉緋紅的女孩難耐的抬起腰迎合起男人的動作。
「侯太太,想我出來嗎?」侯文華把按在小腹的大掌改撫上了女孩的臉,把粘在小臉上的髮絲別在小巧的耳朵後,低頭吻上了可愛的耳垂。
還沉浸在□□中的女孩還未聽清楚便急急忙忙的糊亂點著頭。
他整晚也沒出來過。
她都快被撐死了。
應該說,他再不出來她那裏都漲得快裂開了。
陽台上濔漫著歡愛過後獨有的甜膩,終於得到宣洩的女孩一臉餍足的躺在男人溫熱的胸膛上,邊聽著胸膛低下傳來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邊欣賞著醉人的威尼斯夜景。
「侯太太你冷嗎?」男人的大掌拉了拉蓋在女孩身上的薄毯蓋住了外露出來的肩膀,低頭寵溺的吻上軟軟的青絲。
「不……」那個冷字還未說出口,彭慧便覺得腦袋好像一下子清醒過來,坐直身體對上那雙深遽的眼睛。
他剛才叫她甚麼!
侯太太?
彭慧看著那個還是波瀾不驚的男人,激動得不自覺手握成拳。
怎麼硬硬的?
原本環在男人腰間的手退了出來,女孩低頭一看,目光一下子被死死抓住了。
左手中指上不知何時被人套上了一只閃得讓人難以直視的戒指。
彭慧盯著那閃閃發亮的戒指,久久不能反應。
「喜歡嗎?」男人情慾未褪的聲音帶著點沙啞。
她當然不喜歡!
人家被求婚都是在華麗裝潢的餐廳裏,有單膝跪地,有鮮花和戒指的。
但她除了最後的那一樣便甚麼也沒有了。
而且那有人在那樣的情況下求婚的!
到時候他們的孩子問爸爸是怎樣向你求婚的?
她要怎樣答?
彭慧想著想著都委屈得想要哭出來了。
他可不可以再多求一次?
「你這是要反悔嗎?」男人長指勾起女孩小巧的下巴,陰陰柔柔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彭慧努力的凝住蓄在眼眶的淚水,吸了吸鼻子,心裏好像更委屈了。
她根本就沒有答應過!
這男人怎麼可以這樣霸道!
人家電視劇裏求婚都是溫柔深情款款的說,我愛你,你嫁給我好嗎?
怎麼來到她這裏甚麼也沒有?
一生人才一次的求婚,她才不要是這樣的!
彭慧心裏都鬱悶透了,剛要踫上鑽戒的小手卻被另一隻大手包裹住。
「彭慧~你知道這陽台下面的是甚麼嗎?」侯文華俯身湊近女孩﹐近得鼻尖都踫上了白嫩的小臉,姿勢溫柔,只是聲音仍是嚇人的陰柔。
「威尼斯大運河,平均深度五米。」男人不緊不慢的再補上了一句。
彭慧探頭出欄杆外窺探了一下,深夜的威尼斯運河波濤洶湧,澎湃的海水以洶湧的姿勢拍打著碼頭激出星星白沬,嚇得黑溜溜的小腦袋蠢蠢的縮了回來。
他和她說這些做甚麼?
他是在暗示,要是她想反悔,他就把她扔下去嗎?
不要說五米,只要水深踫不到地便足以淹死她了。
這個男人怎麼會這樣的陰險!
他這壞人!
彭慧認命地趴上那個討厭的胸膛,目光怔怔的看著指間閃閃發亮的鑽戒。
很大。
應該是和鵪鶉蛋差不多大。
比她三年前看到的那隻好像還要大。
「這是……多少卡?」彭慧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個女人最關心的問題。
「十卡。」男人的聲音淡淡的,像是在陳述著事實般那樣平淡。
完美無瑕的flaur。
加上,十卡這樣稀有的卡數,他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才找得到的。
不過,只要她喜歡便好了。
再花功夫也是值得的。
十年的愛情,十全十美的愛情,都是這個女孩送給他的。
而且,侯太太只能有一個。
這種一生只能送一次的禮物,他當然要選最好的。
十卡!
她好像從來也沒聽過有這樣大的鑽石。
這男人到底是怎樣找到的?
彭慧霎時覺得那隻被鑽戒圈著的手指很沉。
沉得都快要抬不起來了。
這隻戒指應該是天文數字吧。
i國的治安好像不太好,她明早帶著出去會不會被人斬手指搶劫?
但放在酒店這裏她更不放心。
「那……那……那上次那隻呢?」彭慧顫著聲音問道。
「七卡。」男人大掌揉了揉被鑽戒嚇呆了的小腦袋,聲音仍是淡淡的。
其實她想問的是上次那隻去哪了?
上次七年就七卡,那要是她這次不答應呢。
那她等到下一年,會不會收到十一卡的?
再下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