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走。”白飞宇一把攥住好友,将古先生大手握住放在脸上反复摩棱感受着对方体温。“你不要走。”他敛眉低语,泪水浸湿他纤长的睫毛,又顺了睫毛的弧度滴下来。
“放心,我不走的。”古先生哭笑不得,此时他嗅觉已经适应了那刺鼻的酒味,索性和衣而卧,与白飞宇同睡一床。
“我呢,已经不敢指望好女人原谅,你呢,等坏女人回心转意也是不可能的事,看来我们注定要打一辈子光棍的了。到老了,我陪你看山看海,你陪我谈天说地,好基友一辈子,这样也不错。”古先生自我开解般说笑着,白飞宇呓语一阵,便沉沉入睡,古先生自觉无趣,困意渐浓,不多时,也睡着了。
古先生醒来的时候,眼睛还没睁开,便闻到满屋子的烟味。
“你醒了?”白飞宇一个人坐在床边单人沙发上闷闷抽烟,他手上香烟忽明忽暗,桌上烟灰缸里烟头堆成一座小山。“你再这样抽下去,防火装置要报警了。”古先生指指天花板上安装的烟雾感应装置。
白飞宇笑了笑,灭了烟头。
“你醒很久了?”古先生问,看那堆烟头的数量就知道白飞宇很早便起了床。
“一大早助理打我手机,通知会送衣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