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费交给好心提醒我不要下车的司机,迎着暴雨,沿着公路朝前走。
被遗忘在挎包角落的太阳伞的作用和摆设差不多,脆弱的伞架随时可能被风吹断,雨落在身上,衣服瞬间打湿了一大截。
风吹在打湿的衣服上,不禁打了几个寒战,开始犹豫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既然不是来自封印谷,一而再再而三出现的噬花族从何而来。况且此刻空气中的残存气息也隐约不同,类似噬花族,又有几分不一样。
伞不堪重负彻底散架之前,总算寻的一家路边小店避雨,饭馆生意冷清,只剩五大三粗的老板娘一人守店。
老板娘看似凶神恶煞,实则心地善良,她热情地给我倒了一杯热水,还找来一张干毛巾。
可惜,她的好意我无福消受,水面漂浮厚厚一层油,褪色的毛巾摸上去腻手。
估计等到雨停还有一段时间,坐在店内与老板娘闲聊起来:“怎么店里就你一个人?”
“说来就气,其他人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位置,全跑去买花,还专挑贵的买,说啥吃花就给发钱,这年头简直就是怪了。”老板娘愤愤不平地一拍桌,引得水面的油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