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砂连忙点头,又忍不住悄声打探道,“你们……顺利吗?”
南陆难得有些拘谨,点了点头。酒砂松了一大口气,吊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她本来还担心南陆性子木讷说服不了三姐,不得不说,南陆给了她一个惊喜。
南陆走后,酒砂亲自端着吃食入了西厢房,在房中陪了冷筱书整整一日,直劝说得口干舌燥,才说服了冷筱书看开此事。
这事也没有旁人知道,昨日南陆将冷筱书抱来后,她便命人将庭院都封锁起来了,知道这些事情的只有她和晚秋流冬、还有踏雪,后来沉曦回来,她也只告诉了他一些瞒不住的。
冷筱书直躺到当天晚上才有力气回将军府,酒砂亲自搀扶着她下了马车,只道冷筱书在他们府上游园时不慎落了水,她因招待不周深感歉意,特意派了府中的女医踏雪前来随身照顾,直到她康复为止。
冷筱书身体吃不消,自然大病了一场,在床上躺了足足十来日才下得来床,当然,这是后话了。至于她的丫环蒹葭,旁人问起时她只说在沉府上犯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