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令人作呕的手探进衣中,沿着她的曲线游走,什么东西被撞到身侧,有坚韧的棱角,带着温热的体温。她记起来了,是严冰的信。
支离破碎的意识骤然回归。
她不能喊叫,这是他的地盘,下人绝不敢出头的。即便有人来,也只会让她声名尽毁。这个世道,对女人从不肯施予半分宽容。
她只能靠自己。
拼命用脚尖蹬地,把身子往上挪了几寸。叶墨不容她逃脱,合身压上,去解她的腰带。她脚尖离地,无法借力,只能推拒、扭动,使出浑身力气往上蹭,一只手在头顶飞快地划拉。
虽然看不见,但她记得,石桌上有把剪刀。
无奈她的抗争让他征服欲暴涨,越发大力地钳制住她,她再不能移动分毫,更觉身下有硬物蠢蠢欲动。
拼气力,她绝不是他的对手。
腰带落下,他的手轻车熟路地探入,触到她的那刻,他的眼瞳都兴奋地变了颜色,“该我好好享受了。”
“叶墨,”她突然出声,“我从了,你是不是就会放过严冰?”
☆、雪中纷送炭
果然女人就得来硬的。
“把我伺候舒服了,可以考虑。”销魂之后,还不是他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