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今只怕粟邑侯在西北已然暴怒。毕竟商讨大计之时,太后娘娘承诺过,必护他全家于雒阳平安……”那人颇为忧虑地说道。
“陛下调谁的兵?”太后娘娘疑虑地说道,“千乘王不是出兵拦截大将军去了吗?”
“如今看来只怕是幌子。看来陛下早就打算从雒阳城入手……”
“筝儿呢?”太后娘娘将茶盏重重放下,“她身为堂堂副将,难道连一个区区粟邑侯府都护不住吗?!”
那人默默然不言语起来。
太后娘娘闭目摇头,然后缓缓睁开眼,声音面容似是沧桑了几分。
“召陛下。”她眸色深邃。
刘肇入殿,恭敬地朝着太后娘娘行了大拜之礼,然后才徐徐然起身,恭敬道:“母后万安。”
“如今这境况,哀家何以为安。”太后娘娘目光有些冰冷地看着堂下的刘肇,“好一派天子之势,你倒是同哀家说说,你究竟要做什么?”
“回母后。朕并不想做什么,只是,朕的舅父们,倒像是要做什么。”刘肇说话不温不火,但语句里锐利的意味,让太后的脸色微微一变。
“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