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惨绝人寰！

“可以么？”这青年不知道万古斐心里的小九九，一双上挑的眼睛陡然张大了，惊喜地说道，“我我我，我很讨厌现在的模样啊！”变作人身，总是会有人用想要把他一口吞掉的目光看着他。对于一直习惯了有着光滑皮毛四处乱窜的狐狸来说，还是从前的原形更叫他自在。

“可以！”万古斐嘿嘿一笑，一双眼睛流光闪耀，温和地说道，“只要你听话，嗯？！”

一声带着尾音的“嗯”后，一直在忍耐，终于忍不下去的佘五掀桌而起，指着万古斐骂道，“别用这种声音与人说话！”简直就想叫人扑倒，太过分了！

“听话！”青年懵懂地点头，跟着万古斐一起不明所以地笑了。

“简直就是在作孽。”魏无伤冷眼旁观，看着万古斐钓上来一只傻狐狸，想到在小空界见到的那只狡猾的青毛狐狸，不由疑惑地侧头，问嘴角抽搐，同样带着狐族血脉的陈青道，“不是说，狐狸都很狡猾么？”怎么这一只傻成这样？

陈青深情地看着远方的天幕，再一次拒绝回答魏无伤的问题。

“你身上的禁制，”万古斐摸着下巴说道，“并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