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她醒来,他一个挺身,重重的顶入她的最深处,混着□发出qu;的淫|靡声。
出口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像是突然失去了声音,叫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精壮的身体压了过来,牢牢的将自己挤入床褥间,没有任何前戏的挺动。
他无情的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只牲口。
她觉得疼,却如何也挣脱不开,此时男人的东西就像一把刀刃,一下一下的捣入,一次顶得比一次深,重重的在她身体里搅拌,摩擦,如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她不知道他给自己涂了什么东西,弄了多久,身下冰冰凉凉的湿成了一片,两腿又酸又疼,感觉那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沧蓝死死的咬着唇,抑制着到嘴的低泣,她看着身上赤红了眼的男人,也知道即使她再怎么求也不会有用,两人的力量悬殊,差距搁在那里,谁强谁弱一眼明了。
她甚至相信,只要他想,他一只手就能把她捏死。
她觉得自己的腰快要给他扭断了,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背脊一下又一下的撞上床头的木板,如今再结实的床也被撞出了quot;嘎吱嘎吱quot;的,令人羞耻的声音。
在这一刻里,整个房间除了窗外偶尔拂过的靡声。
沧蓝疼得眉目紧蹩,伸长了手摸到搁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又一次想要故技重施的往他身上砸去。
可刚抬起,他的大掌便极快的挥下,原本攥在手中的物体呈直线飞出,摔在墙壁上,砰--的一声,崩出了好几条裂痕。
沧蓝对上展暮阴冷的眼,心中一动,刚被拍红的手背隐隐作痛着。
而在这时,他也停下了动作,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腕,面色阴沉的俯视着她。
quot;展……quot;她动了动唇,突然害怕起来。
展暮眼中闪过一抹狠意,蓦的,抬手往她的左脸上抠了一巴掌,又快又重,直把她的脑袋给打偏了。
沧蓝反应不及,也被这突来的一下子给打懵了,还未等她缓过神来,展暮已经翻过她的身子,从后重重的进入,并咬着她的耳朵说:
quot;沧蓝,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你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动手了?quot;
沧蓝缩着肩膀,眼泪终于克制不住的往下掉,她扶着床头稳下自己的身体,一边摇头一边哭道:
quot;展大哥,好疼,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好疼……quot;
quot;放了你?quot;他抓住她的头发强行将那张带泪的小脸扭了过来,精准的找到她的唇重重的印了上去,吮咬间,他贴着她的脸阴测测的说:
quot;放了你,我上哪去找人给我暖床,生孩子?quot;
quot;不,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quot;她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被扭得变型了,到嘴的哭声也全都被他吃进了嘴里。
quot;既然身边有个现成的,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去找别的女人,而且……quot;眼中的冷色一闪而逝,他蓦的重重咬破她的嘴角,顿时,一股腥甜的血味弥漫在口齿间:
quot;我很满意你的身体,暂时不想去找别人。quot;
左脸的疼犹未散去,沧蓝害怕他又对自己动手,不敢挣扎得过甚,只是哭得更为凄厉:
quot;不,我不爱你,我不要给你生孩子,不要嫁给你,不要……啊……quot;
展暮从后方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提起来,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凶狠:
quot;没关系。quot;他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犹如冬日里的恶鬼,阴魂不散:quot;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是死是活,都没有关系……quot;
他眼中的猩红疯狂而危险,在周遭盘踞的冷气直令得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栗,那是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畏惧。
她觉得他已经疯了,他看她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生望,更像是饿到极致的野兽,一旦被逼到了绝境,那么从他身上散发出的,裸的,要吃人的杀意。
☆、第六十七章
这一晚上对于沧蓝来说是漫长的,展暮拉着她发了狠的折腾,怎么舒服怎么来,也不管她的死活了,而到最后,沧蓝也记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半夜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雨声与墙壁上quot;滴答滴答quot;走着的钟声混合在一起,她睁了睁眼很快适应了室内的黑暗。
身后,展暮紧紧的贴着她的背,温热的呼吸极其规律的喷在脖颈上,一只手臂甚至横过来霸道的捉着一只椒|乳,粗粝的掌心有意无意的摩挲着……
这一次展暮弄得太过,沧蓝只是轻轻动了动身体,便牵扯到了私|处的伤口,她低低的□了一声,一股浑浊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黏稠而沉淀……
她咬着唇拉下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最后翻身下床一路往浴室走去。
小手在墙壁上胡乱摸索了一阵,她打开灯,宽敞的卫生间顿时变得明亮起来。
赤着脚,她来到浴缸边注水,可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积聚在体内的白色液体便顺着大腿一股脑的往外冒,看着被滴了满地的污秽,沧蓝厌恶的皱紧了眉,伸手往□探去,指尖不停的往里抠,可是展暮像是故意的,有好几都射到了最里面……
怎么抠也抠不完。
弄着弄着,沧蓝忍不住的低低的抽泣起来。
抱着自己蹲□,生怕吵醒床上的男人,又引来另一波的折磨,只能狠狠的咬住自己的手臂,以制止过大的哭声。
最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