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摇摇头，似是想不通一般喃喃自语，“那淤血就是小姐心智不全的原因，这些年给小姐服用的药，便是给小姐散淤血的，只是按道理是不可能这么快就好了的。”

李夫人抽泣着缓声道：“这已经五年了，不快了。”

老大夫却是做高深莫测状，又是摇摇头低声道：“这淤血有可能是终其一生都无法散去的，可是大小姐脑后的淤血却是散去了，许是遇到了贵人。”

☆、【修】青玉手镯

“小女的贵人便是您啊，”李大人缓声道，“若不是有您，小女现在怕是已经见了阎王了。”

“不敢不敢，”老大夫连连摆手，“老朽若是个有本事的，小姐这病怕是也拖不了五年之久了。”

“您就不必推辞了，当初京城哪有大夫敢给小女治病的，还是多亏了您救回了小女，小女这条命就是您给的啊。”

老大夫又是摇摇头，“这是她的命啊。”

“舜华还不快谢过大夫。”李大人缓声道。

“小姐，老爷叫您呢。”谷雨在她背后提醒道。

头脑中针扎的感觉慢慢褪去了，王舜华更好听见了谷雨的声音，她十分惊讶，因为她的本名确实叫舜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