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没有亲自道谢,本就不悦,闻言即刻道:“父亲那么说话,分明就不是诚心道谢,还有意打压折辱,萧大夫怎能不生气?我原先以为,萧大夫只是性情温和,原来他是爱憎分明,更令人折服。”她说完,见父亲脸肉直抖,又心软叹气,“父亲既然不放心,我这段时日,不见萧大夫就是了。”
桂魄初生,秋露稀微。
萧玉台斜靠在石桌上,前脚刚坐下,黄鹤就抱着软垫追了出去,给她放在石凳上。
“天气凉了许多,你怎么自己不注意点?自己的身体也不当回事?”
萧玉台接过热水,有气无力道:“我总觉得如今,我不像你师傅,你倒像我长姐。”
黄鹤修眉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