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裤根本没腰带,却箍在屁股上绷绷地紧,刘易一只手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裤子和
内裤都扒下,然后一只手缆着她的腰蹲在痰盂上撒尿。
不大一会尿完,刘易都闻到了一股尿臊味,又扶她起来躺在床上,给她把内
裤外裤都提上,提内裤的时候刘易看到陈如那洁白平坦的小腹,细圆小巧的肚脐
眼,依稀可见的yīn_máo,觉得脑袋里哄了一下,两眼顿时有点赤热急忙转到一边,
以最快速度把裤子提好,喘了几口粗气然后去看陈如手上的针头,看了半天见没
滚针才放下心来,起身把痰盂拿到卫生间倒掉。
当刘易出门的时候陈如的眼皮似乎动了几下。
刘易倒完痰盂回来,却见陈如又在动弹,缩着肩膀口里呜噜着说冷,刘易怕
她滚针,上前一把按住陈如的手,不让她动,知道她后半夜点滴一定是冷了,探
头看了几眼护士站,仍是一个人没有,刘易没有办法,只得坐在床上,一只手把
着陈如点滴的手,用一只手把陈如抱在怀里,陈如的脑袋一个劲地往刘易的怀里
拱,刘易也只能更紧地抱着她,眼睛还得盯着点滴瓶子,渐渐的,陈如终于平静
下来。
一个小时之后,点滴瓶子里终于没药了,刘易本想再招护士,想想算了,自
己来吧,撕开胶布,轻按住针尖,一下将针头拔了出来。又按了一会针眼,看没
出血,心想不错,自己的拔针技术一流。刚想起身要把陈如放下,却看陈如双手
都回了过来,半翻了个身,把刘易紧紧一抱,然后就不动了。
刘易激灵一下子,这陈如喝多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不会是假睡吧?我抱着她
一个大姑娘睡觉算是怎么回事啊?又仔细地看了陈如的脸一会,见她面色有些发
红,眼皮一动也不动,看来确实是睡着了,试着又动了几下,却被陈如抱的死紧,
心想还是算了吧,自己也想的太多了,既然如此就抱着这个美人睡吧,也不知道
自己哪辈子修来的艳福,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呢?
陈如现在浑身都是烟酒和高档香水浑和的味道,却仍掩饰不住少女的发香,
刘易盯着陈如的脸看了半天,酒后的陈如仍然是那么美,脸上的每个部位都像是
精心雕琢一般,长时间的不苟言笑令脸上一丝皱纹也没有,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
在刘易的腿上。
刘易用手轻轻地把陈如面上散乱的长发向后整理了几下,当手触摸陈如那柔
软如丝的长发,一种异样的舒适感觉不仅让心里又一阵骚动。
自己与陈如虽然坐对桌,却好似从来没有这么近地仔细观察过她,一切都是
同事之间的交流,她家庭背景深,也没法说一些不伦不类的话,而今这个冷面的
小娇娃竟然在自己的怀里,实在是艳福不浅。
陈如的美与董洁和郑秀是不一样的,董洁的热情大方,郑秀的活泼纯真与这
个冷面美人完全不同,原以为她是一个毫无情趣的冷面娇娃,没想到竟然也会有
疯狂的时候,陈如为什么会去哪种地方呢?为什么会喝这么多呢?
凌晨五点多点,医院门诊又来了几拔急诊,呜嗷喊叫的。
刘易也从梦中惊醒,方才仿佛又做了一个梦,又梦见自己偷窥董洁在月下跳
舞,回身却看见郑秀在对自己笑,当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时候,郑秀就冲上前抱住
了自己的头,那精灵般的小舌头在自己的口中搜括,却睁着眼睛歪着头,眼神看
向了自己的身后,看到了董洁抱着肩膀在冷冷地看着她。
那眼神由吃惊渐渐的变冷,变成了鄙视,最后竟失去了神采,一把推开了自
己。自己想要解释,想说却说不出,想动也动不了,一着急,忽悠一下从梦中醒
来,发现自己竟然还在医院的诊疗床上抱着另一个美女陈如。
恶梦,这绝对是个恶梦。刘易长出了一口气,低头见陈如的眼皮颤动,知道
也是要醒了,自己的屁股和腿都坐麻了,觉得真是骨软筋麻,浑身针扎似的痛,
刘易咬牙挺着疼痛慢慢地将陈如放下,自己扶着床站起身活动了大半天才觉得气
血通畅,然后又伸了几下懒腰,这抱美女也是个苦差事,这个累啊。
刘易站在护士站的窗前,又从裤兜里掏出了烟,发现这烟都已经被陈如压瘪
了,凑合抽吧,刘易点燃了烟,吸了几口,心想下步怎么办呢?陈如这个样仍是
满身酒气也回不了家啊?正在胡想,听得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转身一看,陈
如终于醒了。
刘易忙扔掉烟头走上前,却看陈如两只眼睛仍然有点发红睡眼朦胧地望着自
己。
刘易先说道:「陈如,你醒了?」陈如缓缓地坐起,刘易刚想上去扶,手都
伸出去了,想了一下还是算了,她已经能自己起身了。
陈如的眼睛先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然后对刘易说道:「刘哥,这是在哪?你
怎么在这啊?」
刘易忙笑说道:「这是在医院,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正好让我碰上了,我怕
你出事,送你来点滴。」
陈如此时却满脸通红,低头小声说道:「刘哥,谢谢你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