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栩她娘,老头听说栩栩的二哥在镇上的酒楼做账房先生的学徒。”晚上,和许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张神算提起了许栩的二哥许责。
“是呀,责伢子在云来酒楼也当了三四年的学徒了,账房先生都在夸他能干干活精细。”张氏一边夹着菜,脸上扬着自豪之色。
“正好不日我们酒楼也要开业了,请外面的账房先生也是花钱,何不请个放心的本家人呢,许栩他爹你看怎么样?”张神算话锋一转看向许守贵。
“爹爹就让二哥回家吧。”许栩看着许守贵有些犹豫,便开口帮腔。
“爹,二哥本事学的也差不多,现在正是出来单干练本事的时候了。”许华附和着。
“我明天去云来酒店,问问责伢子是什么想法,若是他愿意,我这个当爹的自然是同意的。”许守贵说。
“爹吃肉”许栩跪坐在板凳上艰难的夹了块五花肉放进了许守贵的碗里。
“还是我们家栩栩懂事。”许守贵笑着说。
第二天傍晚许守贵便带着许责归了家,看到许责许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