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
梁叙转到前面来,双膝跪在沙发上,将她并拢在一起的双腿合在两膝之间,两人的坐姿很亲密,他的手指碾到她嫣红的挺/立,“就摸一下。”
宋词挥开他的手,“我们聊聊天吧。”
梁叙意犹未尽的收回手,抱紧了她,松松垮垮的衣领露出她锁骨,他将头颅埋进她的胸口中,道:“那就聊聊。”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宋词问。
梁叙抬头,在她的下巴上咬出了一口印子,看着她委屈红眼的模样,竟有种满足感,他缓缓的说:“有,我准备投简历了,目前有一个开发游戏的设想。”
睚眦必报的他绝对不会是将那人打一顿就可以了事的,最能沉重打击一个人的办法,莫过于在他无比辉煌时期将他打进地狱。
“可你没有学历,有公司要你吗?”
梁叙笑道:“我是富二代,我不靠自己,梁家的产业那么多,旗下也有游戏公司,好歹也是他的儿子,他不会这么点面子都不给的。”
有时候该适当利用资源还是要用,他又不是清高傲气的少爷,无路可走就跟自己亲爹服个软,认个错。
“你家这么有钱啊?”
宋词对他的了解才是冰山一角,只有几个模糊的印象,知道他有一个哥哥,有关于他的家庭,她从来都没想过会是如此显赫。
大概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梁叙放缓了语气,“我的就是你的。”
宋词垂眼,不太想聊这个话题,来上大学时,她妈嘱咐过,谈恋爱可以,但是要谈一个家世相当的,她妈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大概就是要注重门当户对的意思吧。虽然她不太认同她妈说的,但她妈也是为了不让她将来受到伤害。
“梁叙,你用手机把手电筒开开行吗?太黑了,我跟瞎了一样,你也有夜盲,肯定不好受。”
高二那年,因为他的夜盲,她还牵着他下过楼梯。
梁叙自然不是真的夜盲,当年是装得,如今还得继续装下去,他喜欢宋词缩在他怀里的感觉,喜欢她全身心的依赖他。
“我手机没充电,这会怕已经关机了。”他在撒谎。
宋词一抖,他唇边的笑意反而越深。
“我手机找不着了。”
“没关系,我在,你紧紧搂着我的腰就好。”
宋词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往不断的往他身上凑,死死贴着他精瘦赤/裸的胸膛,“我们继续说话。”
她以前不怕黑,自从暑假的夜里被那几个讨债的男人追击之后,才那么害怕。
“好。”提到手机,梁叙想起来一件自己早就想提的事情,他道:“小词,你和张文浩是不是走的太近了?”
他高中就羡慕……不对,是嫉妒张文浩能和她亲近,能和她形影不离的说说笑笑。
宋词浑然没这个意识,“我和他从小学就是这样的啦,四五级的时候还是睡过一张床。”
“呀,你掐疼我了。”宋词腰上被他的手指弄出了印子来。
“抱歉。”他敛神,“小词,他现在是个男人,我希望你能和他保持距离。”
“你在干涉我交友吗?”她问。
“我不会干涉,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感受,我介意你和他时时刻刻都有联系。”梁叙一字一句的说。
他从来都把张文浩当成一个正常的男人来看待,宋词没什么心眼,也看不出一个男人对她有没有企图,再者,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默契比和他更好。
梁叙一直都怕会出现另一个人把宋词抢走。
“可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男闺蜜你知道吗?就是这样的存在。”
“那我找个女闺蜜你怎么想?”
宋词瞳孔一缩,惊诧的问:“这还能现找?”
难道不都是从小就培养的革/命战友情谊吗?
梁叙泄气,“我要被你气死了。”
室内的灯在这时闪闪的亮了起来,供电恢复了。
宋词把手边的衣服扔到他怀中,脸往左边一歪,没正眼看他,“你先把衣服裤子穿上。”
梁叙几乎快坐到她腿上,故意用硌人的地方顶了顶她的腹部,“你脱的你帮我穿。”
“我手软。”
“那我不穿了。”
宋词溜下沙发,他穿好了衣服,但长裤还是没套上,她捡起沙发上的裤子,蹲下来,紧闭着眼,“抬脚。”
梁叙轻笑,夺过来自己套上了,只是皮带没系上,拿着皮带在空中晃了一下,“睁眼。”
他将穿戴皮带的方式仔细的演示了一遍,吐唇道:“记住了,下次就会解了。”
宋词在茶几底下找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钟,距离宿舍门禁还有两个小时,她说:“我要回学校了。”
“我送你回去。”
太晚了,她孤身而回,他难以放心。
宋词对刚刚停电的事心有余悸,点头答应,“好。”
晚风微凉,学校里的氛围和都市中都要不同些,路灯下的长路都好似更唯美,这个时间点,还敢在外晃荡的只有一对对浓情蜜意的小情侣。
宋词拉着梁叙在这条路上走了一圈又一圈,到十一点才走去宿舍。
临别前,他捧住她的脸,蹭了一小会,才放她进去,走到一半,宋词的手机有微信消息的铃声提醒,她低头一看,是梁叙发来的。
他发了她在朋友圈夸他帅的截图,回了两个字,“已阅。”
宋词先是有种小迷妹被戳穿的羞耻感,然后就跺跺脚,这骗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