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手。
他尤其喜欢她用那种凄惶迷离的目光看自己,点燃了他身体内所有敏感的神经。
他不急,他等着她慢慢选,被他一个人上,还是被无数个男人上,任何女人都知道如何选择。
夭夭慢慢闭上眼,“如果曲先生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说过,”他打断她的话,“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夭夭咬牙,脸上尽是屈辱,“请曲先生答应我一个请求。”
他撩起她一缕黑发,在掌心细细把玩,漫不经心回:“说来听听。”
夭夭侧脸,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泪,轻轻道:“不要让敬姿知道。”
曲徵明裂开嘴:“好吧,我同意维护你最后的尊严。”
小猫的爪子要慢慢磨,太急躁了,爪子会废了的。
曲徵明站起来,这间屋子上次来时已经看过了,简陋得让人不敢相信,身为国际金融中心之一的城市中竟然还有这种地方存在,这是他自出生就不曾踏足过的领域,并且永远不想再来第三次。
想到那天带着异味的液体从天而降,他又想洗澡了。
“走,你不是喜欢敬姿吗,带你去看看他的房间。”
去看曲敬姿的房间?
夭夭脸色又白了一寸,万一撞上了怎么办?
但是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被男人拉着下楼,塞进了车里。
车子飞快开离这片被城市抛弃的废墟,带着逃离的狼狈。
夭夭第一次坐这种豪车,她没心思去品鉴这辆车到底好在哪里,具体值多少钱,她看着窗外璀璨的灯火,目光缥缈。
曲徵明打开电脑,又处理了一个邮件,注意力被身边的女人吸引了。
她下来的匆忙,脚上还踩着拖鞋,睡裤不长,坐下时裤腿向上揪起,露出一截白皙精致的脚踝,在车内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如同暖玉。
摸起来的手感……
光线突然暗了下来,夭夭迟钝回神,看到车内的隔屏升了起来,把后座隔绝成一个狭窄的独立空间。
里面只有自己和曲徵明两个人。
夭夭忍不住屏息,狭小的空间里,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嚣张得有些过分。
曲徵明本来就是一个不在意别人分寸的人。
他一伸手,抓住了夭夭的脚踝,夭夭往后一仰,磕到车窗上,后脑勺钝钝的疼,她捂住嘴,咽下即将出口的痛呼。
他抓住她脚踝,有力的五指滚烫如同烧红的烙铁,箍住她纤细的骨骼皮肉。
他微微眯起眼,带着一丝享受,唔,也像温润的软玉。
拖鞋被他扔到地上,一只雪白的脚暴露在空气中。
夭夭一回到家就习惯洗手洗脚换衣服,怎么舒服怎么来,此刻脚上连袜子都没穿,就这么被他握到掌心。
曲徵明握住她的脚把玩,夭夭没钱买各种高跟鞋和皮鞋,常年穿帆布鞋和袜子,一双脚几乎没见过太阳,皮肤又白又嫩,透着淡淡的粉,可怜可爱。
“以后,在我面前不许穿袜子。”曲徵明哑着嗓子命令。
夭夭忍着没吭声。
曲徵明哂笑,滚烫的手轻轻刮她的脚底心,阵阵难以忍受的麻痒从脚底传来,就像一群蚂蚁在腿骨内蠕动啮咬着她的骨髓。
夭夭想笑又不敢笑,生怕前面的人听见,憋得脸通红,眼眸水润,身子一个劲儿的抽搐。
曲徵明脸上的笑多了两分温度,他低头冲脚板心哈了口热气,看着圆滚滚的珍珠一般的脚趾,他喉头动了两下,手上用力,固定住她,不许她乱蹬乱踢。
听着他喑哑的嗓音,夭夭在心里撇嘴,变态,摸着她的脚都能兴奋。
“刚才的话,听到了吗?”没得到夭夭的回答,曲徵明一把把她拉过来,眼中剧烈的风暴无声的席卷一切。
夭夭被他看得喘不过起来,一时间忘了回答。
曲徵明双臂用力,把她按到他腿上,夭夭立刻扑入他怀里,他还捏着她的脚踝,一条腿险些被折断,疼得她脸色一白。
夭夭心中暗恼,用头狠狠顶了他一下,出气。
听到他喉间的闷哼,夭夭心中冷笑。
呵呵,活该。
曲家大宅到了。车停下。
夭夭挣开他的手,弯腰去捡拖鞋。
她够了几下够不着,抬头:“你让让。”
鞋掉到他腿下面了。
曲徵明岔开腿,没有帮忙的意思,让她自己捡。
夭夭看着自己赤着的脚,抿紧了唇,弯腰趴在他大腿上去够。
头朝下,有点眩晕,还没等她够着鞋子,他腿一挪,手上一用力,把她按到腿上。
曲徵明喉结滑动,看着她水润的唇,手指摸了上去,来回摩擦,甚至想要探入其中。
夭夭眼中燃着火,猛地一口咬中他手指,愤愤地看着他。
刚才还摸过自己的脚的手就想往自己嘴里送,做梦!
“你不听话?”曲徵明哑声问,带着威胁。
夭夭冷笑一声,“我宁愿回夜总会。”
曲徵明眼眸更深。
两人正对峙间。突然有人敲车窗。
笃笃笃。
窗外站着一道高瘦的人影,双手插兜,安静闲适。
夭夭的脸瞬间白了下去。
是曲敬姿。
曲徵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他伸出手,握住门把。
夭夭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连忙扑过去,按住他的手,眼带哀求。
笃笃。
曲敬姿又敲了两下,喊:“爸?”
曲徵明按住她的头。
车窗打开了。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