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低笑,“才一天不见就想成这样?嗯?”
夭夭翻了个白眼,没理他,继续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对面的声音终于变得严肃了一些,问她到底怎么了。
“刚才下楼扔垃圾,遇见了一个变态露阴癖。”她淡淡道。
“什么?”对面立刻抬高了语调,连忙追问她有没有受伤,报警了没有,找物业了没有。
夭夭全都回答的没有,只在最后的时候不咸不淡的加了一句,“睡不着,找你说说话。”
林广夏明显被夭夭冷静的模样感染了,也平静了下来,柔声道:“很快,我尽量压缩一下时间,大后天,不,后天就回去……”
夭夭躺在沙发上,一只脚搁在扶手上惬意的晃来晃去,嘴上却一幅云淡风轻的模样,有意无意的询问他的社交情况。
她问得并不高明,林广夏这样的人精一耳朵就能听出她的潜藏含义,结果非但没有夭夭认为的心虚,恰恰相反还高兴得很。
夭夭盯着自己的脚趾慢慢思索。
林近冬说的不像是假的,这种事情太容易查证,根本没有说谎的必要,但林广夏的样子又不像心虚,这兄弟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有半个钟头,那边突然开口,“去书房,把电脑打开。”
夭夭以为他要自己帮他穿什么文件,以前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她应一声,踩着拖鞋进了书房,依言把电脑打开,道:“开了,你要什么?”
林广夏抱着笔记本,解开睡衣的领口,道:“开视频,我想看看你。”
夭夭一阵无语,嗔道:“你干嘛啊,我还以有正事呢。”
“没有比这更重要的正事了。”他回答,嗓音低哑,“这时候给我打电话,诚心让我睡不着觉。”
夭夭啐了他一口,骂他sè_qíng狂,但还是打开了视频。
让他过了一把干瘾,夭夭道:“等你回来,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好事吗?”他语带餍足,笑问。
夭夭只答,“应该算好事。”
林广夏:“你有了?”
夭夭深吸口气,不久之前他开始琢磨着要个孩子,总明里暗里的透露出想要孩子的想法,现在又来了,不过她一直没松口,即使是虚拟,她也怕牵扯进来一个无辜的小生命。
夭夭懒得搭理他,道了一声晚安,准备睡觉,手机却没关。
林广夏又叮嘱她两句注意安全,最后干脆让她去找他,他带她在外面玩几天。
夭夭装作睡着了的模样,没出声,渐渐的真的睡着了。
她睡得香甜,林近冬却是一夜未眠。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和之前上千个夜晚一样,已经泛黄的护腕搭在眼睛上,想象着她的模样安慰自己。
他还记得她看到那个露阴癖时眼里的厌恶,但他和那个变态又有什么不同?不都在意淫着,想要对她做同样的事情?
“夭夭……夭夭……”她的名字在他唇舌间缠绕,逼得人发疯。
第一次听她作自我介绍时,他就觉得,这个名字真他妈骚,带着一股子狐狸精的味儿,没想到她就这么轻易的勾到了自己。
真他妈是个妖精!
他去洗了澡,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护腕用水冲了一遍,烘干,放到枕边。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他皱着眉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裹着外套的女人,浑身滴着水,瑟瑟发抖。
“干什么?”林近冬问。
“林少,我正在洗澡,水龙头突然坏了,全都是凉水……”
林近冬冷声打断,“去找修理工。”说完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听着外面女人踩着高跟鞋悻悻离开,他嘲弄的勾起唇角,这样的把戏他十八岁的时候就玩过了,现在还来他面前卖弄。
林近冬从晚上等到第二天天亮,又从天亮等到天黑,他守着那个装着几乎无人知道号码的手机,等着它响起来,然而直到最后,它都始终沉默。
她没有打过来。
她不信他的话,或者说,她太相信他的哥哥了。
林近冬去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男人扭曲的脸和鲜红的眼,慢慢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下了命令,“按照计划进行。”
到了林广夏说要回来那天,夭夭提前半个小时到了机场等他,结果飞机刚一落地,就接到他的电话,说是公司临时有事,需要先回公司一趟,让夭夭去公司找他,或者回家等。
夭夭完全没有犹豫的回了家。
她刚到楼下,就看到一道挺拔漂亮的背影。
夭夭站住,问:“你来干什么?”
他说的那句话,她不相信。
林近冬回头,“你不是想知道我这三年都在干什么吗?我带你去看。”
夭夭:“明天吧,你哥哥今天出差回来,我要等他。”
她知道他不想见林广夏,干脆就不请他上去了。
林近冬竟然笑了一下,“我哥估计会回来很晚。”
夭夭眉头一蹙,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着这么肯定,是知道什么内情吗?
林近冬不顾她的反抗把她塞进车里。
夭夭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哪儿去,也不想听他说那些话,干脆默不作声的闭上嘴,看着窗外越来越偏僻的道路,最后来到一个孤零零的自带小院的两盘楼前。
林近冬帮她拉开车门,裂开嘴,露出雪白的牙,笑道:“欢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