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见我忽然变得沉默,便凑近我,捏了捏我的脸颊,问道:“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抬头望着魏延的眼睛,“我最近为什么没有看到一丝不干净的东西?难道是我的天眼出问题了?这深山老林,孤魂野鬼的盘桓地,没道理我什么也看不见啊。”
魏延盯了我一眼,偏过头,道:“终于开始套我话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快讲。”
“你问我,我就说啊?”魏延耸耸肩,又躺回去。
“哎,你瞧瞧我现在是什么身份?难道你不该听我的吗?”我道。
“你什么身份?”魏延问道。
“谁大半夜着急地把婚契画出来要我签字的?”我挑眉道。
魏延领悟一般地点点头,道:“听你的,该听你的。但是我讲了,你可不要害怕啊。”
我赶紧竖起耳朵。
“其实我们这次出任务,不光是为了排爆。排爆只是一个幌子,主要是来查人。”魏延静静道,“五福山山地面积广阔,经常有驴友只身前来,有些回得去,有些回不去。一开始并不明显,可是近五年,每年都有大约二十人左右在五福山爬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