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爆。”任警官静静道,“这些年我们一直接到附近山民的报警,说五福山埋有一些地雷之类的装置,村民上山拾柴时,偶有被地雷爆伤,缺胳膊少腿,甚至丢掉性命。”
“可您是咱汴州公安局的,怎么就跑到徽州来了。”陈昂驹提问总是很抓重点。
“因为我们局早前有多起排爆成功经验,上面便指派我们支队协助徽州当地警方排爆。”任警官道。
“话说车队里的这些同志我看着不像公安局,是军区的工兵连吗?”我问。
任警官朝我微笑,道:“小样,道行挺深啊。”
我被人夸奖,羞赧地摸摸头,道:“到底也是混过社会的人了。”
“几岁了,今年。”任警官问。
“二十五。”我道。
“屁,她都二十六了,虚岁二十七!”陈昂驹补刀也很快。
“我□□年十二月生的,怎么也能算个九零后吧。”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