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陈昂驹吹溜拍马的腔调惹出一声冷汗,耸了耸肩:“你去大马路上随便找条萨摩耶,它都是通体雪白,有灵犬之兆。”
“不不不——”陈昂驹煞有介事地摆摆手,“你这条狗,真是条好狗,你看它的眼睛,是蓝色的哩!”
“怎么可能?银条儿的眼睛是黑色的。”我一边说,一边折回客厅倒水。客厅里的水族箱我常年不清理,养了两尾小红鲤,玻璃壁上长满了青苔,我刚探身凑近细看,陈昂驹忽然在我背后尖叫一声:“别看!”
声速是快不过光速的,该看的,我全看了。我瞥了一眼水族箱,立即狂跳起来,道:“陈不举,你往我水箱里丢了什么东西进去!”
陈昂驹一脸赔笑得走到我身前,伸手挡住水族箱,道:“这不是刚才我脖上那串大蒜么,今天天有不测风云,我法力不济,来不及把大蒜烧成无形,留了那么一点。”
“你没烧完,你不能扔到垃圾桶里么?你扔在水族箱里,我两条鱼被大蒜熏死了谁赔啊?我养了五年的锦鲤,它们才是通体朱红,乃灵鱼之兆,有转运之势!”我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