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快四五十的老男人跟我吼,说他要吃冰淇淋,这让我不禁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我问:“那你要什么口味?巧克力吗?”
“不要,我喜欢草莓味。”
“真老土。”我嫌弃道。
“哎哟嘿,你这小丫头片子,老子爱吃草莓味还要被你说老土,你也是够了。”
我失笑,给他买了一杯草莓味的圣代。
陈昂驹一边吃,一边把汉堡里的鸡肉挑了出来,“我不吃肉的。”
“那你能吃饱么,我再给你买个菠萝派吃?”
“不用了,你说吧,你找我什么事。”陈昂驹也不是个挑剔的人。
我简明扼要地将幼清的事跟陈昂驹说清楚,但对于我自己的梦境之事予以保留,只是草草说幼清入了我的梦,躲在盛满水的缸里。
陈昂驹一边仔细听我说,一边喝可乐,喝罢,他道:“本来这事挺简单,我再演一次面就行,可问题是,她死无全尸,身无完发,魂又不知所归,我爱莫能助。”
我一听就急,“道师,您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她,她一定有什么苦衷,所以才会缠着我,入我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