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西摇摇头说,“砍柴上山也就是偶尔的事,平时可不轻松,像种水稻插秧的时候,稻田水里的蚂蟥多的很,直接趴腿上吸血,隔着裤子都不行,可弄死了还得继续干,半天时间,田埂上能扔好多死了的蚂蟥!
还有我们住的窑洞,夏天的时候还会有蝎子,它们会跑到鞋子里,不注意的话,穿鞋就被蛰到了。去的第一年还什么都不懂,我穿鞋被蛰过一次,当时正赶上双抢,随便从老乡那用了个土法子治了一下,就继续一瘸一拐的上工干活了。”
陈慕西叹了口气,对着林舒雅有些苦笑不得的说,“现在想想那时候做过的事,我都觉得不可思议,竟然一直坚持了下去。”
随即想到了什么,情绪有些低落的摇摇头,自语般的说,“也是……不能坚持也要坚持。”
“你没事吧?”林舒雅看陈慕西神情间似是含着几分悲哀之色,伸手覆住陈慕西忽然握起的拳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