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你确定?”
沈肆少有的尴尬,他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两声,“裙子给你烫好了,我先下楼。”
苏夏对着他的背影轻哼。
溜的倒是挺快,昨晚把她折腾的要死,就跟着魔了一样。
苏夏平躺着做了几次抬腿,踢腿,肌|肉没拉伤,纯是维持一个姿势久了,酸的。
她唉声叹气,面颊发热,待会儿要跟沈肆好好的谈一谈。
再这么没节制,她担心沈肆的身体吃不消,被掏空什么的。
半小时后,穿戴整齐的苏夏对着一桌子菜,还有男人深邃的目光,她有种被喂养,再被宰的错觉。
“吃饭之前,我有话要跟你说。”
沈肆坐姿端正笔挺,苏夏被他严谨的气息一带,莫名的紧张起来。
“那个……”
“嗯?”
“就是,”苏夏挠挠手背,“你去年做过手术。”
沈肆清楚她的意思,“我有分寸。”
闻言,苏夏顿时一脸“你在逗我吗”的表情。
有分寸?她觉得这人连分寸俩个字都不认识。
沈肆给苏夏夹肉,“相信我。”
苏夏没动筷子,她的脸上摆出担忧之色,“要是哪天你病倒了,我怎么办?”
沈肆的眉头紧锁。
无疑是他把自己的软肋拿出来,苏夏捏住了。
两片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沈肆开口,“我保证不会生病。”
苏夏哭笑不得,心里却被一股暖流填满,傻子,这个能保证的了吗?
她给沈肆盛了一碗汤,“你多喝点。”
沈肆沉默着低头喝汤。
苏夏看着他喝,“晚上你早点回来,我给你炖大补汤。”
沈肆抬了下眼,“会上火。”
苏夏不在意的说,“少喝点没事的。”
说完了,她后知后觉,立刻严肃道,“五天不准碰我。”
沈肆放下勺子,“为什么?”
苏夏蹙眉,“你要休息,顺便补补身体。”
沈肆的额角隐隐一抽,他能不补吗?
而且,他抱她就是最好的休息啊。
不给沈肆辩论的机会,苏夏一挥手,“就这么定了。”
沈肆摇了摇头,五天,要他的命。
俩人都是成年人,还是夫妻,这睡在一起,怎么可能不碰彼此。
当天晚上,沈肆把大补汤一喝,就有股热血从头流到脚底板,再往上窜,上了发条似的。
他睡不着,偏偏怀里还有香|软。
苏夏说抱着他才能睡的安稳。
于是沈肆什么话都没了,他搂紧苏夏,就剩下开心。
半梦半醒之间,苏夏摸到冰凉的手臂,她迷迷糊糊的去拉被子,说着呓语,“又踢被子……盖好了不要着凉……”
沈肆被盖到脖子,热意又翻上来了,这次他没拿掉被子,而是去亲怀里的女人,很温柔。
舌头被勾住了,苏夏吃痛的唔了一声,她想醒来,意识又往下沉。
沈肆意犹未尽,他把苏夏圈在臂弯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五天一到,沈肆一次把五天的全补上了,苏夏被吃干抹净,她累趴在他身上,又后悔了。
还不如一天天的来,几天攒一起,太吓人了。
月底,沈肆将工作提前处理完,带苏夏去了拉斯维加斯。
这座城市在沙漠里拔地而起,建筑风格汇聚了不同国家,不同时代,神奇而震撼人心。
提到拉斯维加斯,人们第一时间都会在脑子里蹦出赌场,钱,女人,那里出色的秀和景点会被遗忘。
去后两天,沈肆带苏夏看了多个秀场,享受了来自视觉上的饕餮盛宴。
第三天,他们去了大峡谷,也好好的尝了这里的美食。
第四天,沈肆有俩个朋友来找他,对着苏夏一口一个嫂子。
苏夏被那俩人打量的不好意思,但她也没别扭,大方的对他们笑笑。
容斌性子沉稳,只是礼貌的点点头,反观林竞,龇着一口白牙,一副找揍的样子。
直到容斌拿胳膊肘去撞,他才收敛一些,还是笑,犯花痴了,“肆哥,真羡慕你。”
一击冷眼过来,林竞赶紧安抚放冷气的某人,“我是说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找着媳妇儿。”
话说的急,他差点咬到舌头。
沈肆开口,“回头我给老夫人打个招呼。”
“这主意不错,”容斌摸下巴,“知道阿竞很急,老夫人一定给你张罗。”
“饶了我吧。”林竞翻白眼,“当我什么都没说,我错了成么?”
他看向一处,吹了个口哨,“肆哥,把她给我呗。”
沈肆说,“她随意。”
施凉过来了,自然也听到他们的谈话。
林竞笑容满面,他长的英俊,尚存几分稚气,“施姐姐,来我家的公司怎么样?”
听到那声称呼,苏夏看一眼施凉,满脸黑线。
施凉的红唇张合,“多谢赏识,我暂时没有另外打算。”
林竞抱着胳膊,“你还是这特助工作,待遇保准提升两倍。”
施凉还是那句话。
林竞从女人那一眼里面看到了不屑,有意思,他笑的跟没事人似的,“肆哥,我帮你试过了,施特助对你绝对忠心。”
沈肆的语气冰冷,“再多说一句,回酒店。”
林竞嘴巴一闭。
容斌朝他投过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瞎子才没看出来,沈肆生怕苏夏不高兴,她蹙个眉头,他身上的气息就更加低冷。
用过餐,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