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澜笑眯眯地看着关明初,低声道:“关明初,你将柳真真当宝,可她把你当什么呢?不过是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么?而这一切,都拜柳真真所赐,并且她毫无愧疚之心。因为,你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你生也好,死也好,于她来说,比蝼蚁还不如,她根本不在意你,一点儿也不。你全心全意对她,难道就能忍受她并没有回馈给你同样的爱,只是视你为玩物吗?”
“不……不!”赵以澜的话每一句都戳中关明初那脆弱的心,他的面色如同纸一般苍白,终于抱着脑袋痛苦地哽咽起来,“我不要,我不要如此……”
赵以澜看着他,等着他呓语结束,期间并没有再说什么。关明初这症状,大概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爱上囚禁自己虐待自己的人,是一种受害者的自我保护机制,可惜她不是心理医生,这个时代也没有任何办法能对他的心理问题进行治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满足他的愿望,让他得到他想要的,以任何方式。而如此,便要对不起柳真真了,可柳真真对那么多未成年男孩下手,也活该她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