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只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不会说谎,这满场来吊唁的人,没几个比她更真心了。他最器重的儿子死了,燕京城里有等着看好戏的,有担心秦家垮台的,可真心为此感到难过的人,恐怕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
“好孩子,不怪你啊,就连我都觉得日子还长着呢,有的是机会。我老想着等秦宏不那么忙了,由他做东,请你一聚,哪知道他走得这么仓促……”说到这里,秦锋已是泣不成声。
程安安问:“秦爷爷,我能为秦伯伯戴孝吗?”
“当然可以。”秦锋爱怜地拍拍她的肩膀,眼里有回忆的色彩:“我和你爷爷情同手足,年轻的时候,我们还约定过两家结为亲家。可惜我没福分,两个都是儿子。”
程安安穿上大孝,和秦瑞跪在一起。秦瑞想问:“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程安安冲他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此时人来人往,并不是说话的时候。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这个小姑娘是什么来头?居然替秦宏戴孝?”
“不太清楚,我记得他们老秦家的人死绝了……”
“快去打听打听,应该关系匪浅吧?”
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