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英大惊失色道:“不好,真中张浪鬼计,此处有埋伏。快快撤走。”
山越军也正心惊胆颤之间,闻主将的话,不由起哄而退。
很快退出平谷,随既碰上毛盛,后者惊魂未定问道:“怎么回事?”
毛英止住脚步,怒声不平道:“父亲,张浪这小子在山谷两侧设有埋伏,我军不可冒进。”
毛盛惊声道:“真是如此?”
毛英道:“正是如此。”
毛盛想了想道:“那我军先后撤安营,再另图良策。”
山越军很快就往后撤,而守在寨中的张浪听到消息后,这才如释负重。
但郭嘉担忧道:“山越此次虽退,但如能明白过来,只怕下次再来的时候,不会是那么好骗了。”
张浪也心烦意乱,潘璋的受伤使自己更是捉襟见肘,几乎到了无大将可使了地步。闻郭嘉的话,只能苦笑摇头道:“大不了我军一决死战,相信以我江东军的战力,他们想打败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郭嘉道:“如果强攻硬打,我军也是大有一拼,山越就算能胜,也要付出沉重代价。但这绝不是主公的初衷。如今只有靠谋而胜。”
张浪愁眉苦眼,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不由叹气道:“奉孝,你还有什么好招数,都支出来吧,我现在可是烦哪。”
郭嘉见张浪一整苦爪脸,不由大笑两声道:“主公不必多虑,属下倒有一个点子,不可有用可否?”
张浪大喜,刚才烦燥一扫而空,叫道:“奉孝有何高招?”
郭嘉神秘一笑,指了指赵雨,不在说话。
赵雨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仔细听着张浪和郭嘉谈话,却见郭嘉盯了自己两眼,然后张浪也一脸不解的转脸过来,不由芳心大奇问道:“你们干嘛看着本姑娘呀?”
郭嘉见赵雨一脸问号的盯着自己,显然是怕了她,心中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声解释道:“山越人崇善武力,又好争勇打斗,野蛮不开化,极不看不起娇弱女性。如果此次赵姑娘能带兵出战,单挑山越主将,凭赵姑娘超人一筹的武功,必无对手可寻。而对手落败后,又可羞辱一番,一来山越士气必然大跌,二者敌将脸面无光,三者可显我军人材济济,男女皆能勇冠三军,到时候山越军便不战而退也。”
张浪听的目瞪口呆,失声道:“这样也行?不怕敌将恼羞成怒反举兵杀来?”
而赵雨则极其兴奋,雀跃不已道:“太好了,郭嘉,本姑娘头次发现你还是很知人善用嘛。”
郭嘉见赵雨开心举动,这才大松一口气,暗暗感觉自己做的太对了。(苦日子终于要出头了,呜呜。)郭嘉一边想着未来“美好的生活”,一边对张浪笑道:“不会的,山越人男性占主导地位,又一直勇猛著称,只要主公安排妥当,赵姑娘又说辞得利,不怕山越军丢不起这个脸。到时候说不定还能生擒敌将,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呢。”
张浪还想在说,赵雨则不依不挠,不时撤娇道:“浪哥哥,让小雨去嘛,好不好?”
张浪头大,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忍不住心动,加上赵雨的娇声缠绕,无耐之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不过张浪可不敢大意,打定主意自己亲自压阵,如果不行,马上驱兵而出,来个硬仗。
果然山越军在退兵后不久,下午又有新的动静。
这时张浪已退回伏兵,亲领五千士兵出阵,杨蓉、赵雨一身甲胄,左右相随。而郭嘉也跟了出来,仔细打量敌阵。韩莒子领五千士兵随时准备露露支援张浪。韩山则领三千弓箭手埋伏在大寨内,一旦张浪败回,则万箭齐发,阻挡敌军。
平谷两头黑压压的一片,两军在相拒一千步左右各自摆开脚角,众将一字摆开,士兵在后静穆等待,杀气腾腾,只等主将一声令下。
张浪策马上前两步,大声喝道:“可有人听懂我话?”
张浪声音极其雄壮,在山谷中顠出很远。
山越军马上找出一士兵跑到毛盛处翻译起来。
张浪见此,大声厉道:“汝等山越贼军,平安日子不过,却无事反叛生事,如若能投降知错,我可网开一面,放你们一马,大家以后和平相处。不然刀剑喋血,必将你们山越族从此赶出山中,永不得回乡。”
那翻译叽里呱啦说了一阵,毛盛听了两眼怒火上升,大喝一顿。
那山越士兵马上对着张浪遥喝道:“你们汉人狡诈贪婪,谋我族产,害我族人,此仇不共待天。今日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
张浪哈哈大笑道:“好啊,我也不想哆嗦,不过听说你们山越人最重勇士,可否有胆叫你们族中第一勇士出来与我军大将单挑?”
那会说汉话的山越士兵将此话翻译给毛盛,毛盛还没有做什么表态,毛英则已怒力立起,大声道:“父亲大人,此意甚得孩儿的心,孩儿正想为毛大哥报仇。”
毛盛则有些左右难决,山越人好战的性恪决定他们永不服输的心志,如果不敢应战,那对山越族的影响是何等的大,只怕自己也都成了族中罪人。如果应战吧,那族中第一勇士在江东将士中也落个重伤,只怕出了也未必能胜。
毛盛看了看四边,却见众将领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