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从网上看过一个博物馆极品大红袍的图片展示,那方印章血量确实很足,但仔细一看就会现。里面是掺了细微杂质的,或黑色。或黄色,或白色,准确地讲。这方印章的血量只能是百分之九十五左右。
我见过最好的一块,是个鸡血石印。不是章,是印,皇帝玉望的那种形状,那块大红袍可能是当今世界上最好的一块印了,但即使这样,它的血量也只占了百分十九十九。而且血色浓度不一,百分之九十左右是暗红色,百分之五为深红色,余下百分之四为浅红色。而我的印章呢?别说一丝杂质都没有,血色浓度也是从头到脚一模一样,仿佛真的刚刚被鸡血撒过的昌化石一般!
看鸡血石,主要就看三点一血色,血量,池子。
综合而论,不说普通的极品大红袍了,纵然是界上最好的方印,在质量而言,也和我众方印章嗽吐判“让一个档次上!
我认为,叫“冻地鸡血极品大红袍印章”有些糟蹋了,体现不出我石头的特点,应该叫“纯血冻地鸡血大红袍印章”更为合适一些。“纯血”两个字,一来描述的百分之百的血量,二来概括了血色的均匀与浓度。只不过,这个词汇是我自己明创造的,业界还没有出现过此类叫法。
呼
我按耐住心头的狂喜,把鸡血石从严老板手中接过来,轻轻蹭了蹭那不算很光滑的冻地,唉,可惜还没抛光,真想看看抛光打磨后的它会有多么漂亮。
“无价之宝!”严老板眼中的震撼还未视去:“无价之宝啊!”
我定了定神儿,看向他:“严老板,您能不能别把这事儿传出去?我暂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如果走漏了消息,这方印章肯定会在业界掀起一阵风波,也一定会有大堆记者找上门来采访,我怕麻烦,更不愿抛头露面,所以才有这一嘱托。
“好。”严老板没多问,很痛快地答应了,“能不能再给我看看?”
“呵呵,行。”我把印章递给他。严老板是双手捧回去的。
不多会儿,他下意识道:“卖我如何?”说罢,严老板又自嘲一笑:“算了吧,当我没说,唉,不是我不想买,而是把我整个店都卖掉。怕也买不起吧。”端详片刻。严老板这个业内人士给出了一个评价:“小伙子,这方印章已经不能用好字来形容了,我劝你暂时不要卖。留着自己收藏,因为它的升值潜力绝对比翡旱田田玉还要高许多。嗯,我这么说吧,这个大红袍,世界上仅此一块,这种成色的东西。以前没有,以后也肯定不会再有了!”
我呵呵一笑:“不一定,没准您下次也能赌到一块呢。”
“哈哈,我可没有你的运气。”严老板突然想起了什么,指指地上的厚石片,这是刚刚纯血鸡血石周围录离的料子,“你那百分之百满血的大红袍我是买不起了,不过这些还是没问题的,卖不卖?”
先前光看纯血部分了,倒没注意它周围的血色血量,此时一看,我顿时呃了一声。
只见那躺在地上的四片石料,血色居然也很不错,比不上纯血大红袍。但价值也相当客观了,数一数。嗯。总共能切出四方印章您都要?不是说您店里消化不了吗?”
严老板点点头:“低档次的石料自然消化不了,不过中高档的鸡血石当然是有多少要多少了,嗯,这些大概能切出四方印章,这样,我每方给你十五万,一共六十万,好吗?”
我心里一算。这个价位很合适。就点头道:“成交。”
因为纯血印章还有最后几道工序没有做,我就折身回了旅馆。
次日早晨。
我兴冲冲地起了床,先到晏婉如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吱啦,门开。晏婉如应该是网睡醒,脸上还沾着洗过脸后的水珠儿。“早。”
“您也早,对了,您帮我打一下好后备箱吧,我想把钱存起来。
“好,等我换个鞋。”
一分钟后,我跟晏婉如一起下楼。打开奥迪后备箱的保险柜取出余下的欠款,抱着几个钱袋子到银行把钱存上,末了一看余额,好家伙,竟有四百零五万之多!一车石头的运费,切割费,雇人的花销,拍石头的成本,把这些统统减掉,我不但没赔钱,居然还比前天的四万零一万多出了几万!
我了个晕,这一趟昌化之行可赚大了!
与晏婉如一起在街边小摊上吃了个早点,吃好,我拿餐巾纸抹抹嘴:“晏姐,我带您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晏婉如掏出钱包要结账。
我却先一步摸出把零钱撂到桌上,神秘兮兮道:“到了您就知道了。”
晏婉如温婉地呵呵笑了笑:“还学会卖关子了。”
往东走了几百米,入眼便是抱石阁的牌子,推门进屋,我见严老板的爱人在柜台上录着鸡蛋,就问:“行了吗?”
她笑道:“老严正跟后面忙活呢。还差一点,坐下等吧。”
晏婉如脸上挂着狐疑:“小靖,到底行么悄?”
我道:“等会儿您自己看吧。”
没过多久工夫,细碎的脚步声渐渐飘入耳畔,我抬头望去,只见满脸红光的严老板双手托着一个红色小盒子,正踱步朝我们走来。见状,我立刻投了一个询问的眼神。严老板笑着点点头。
晏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