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它姥姥!!!”姑娘在后面也不甘示弱地吼了一嗓子,不断喷吐着更多的脏话和子弹射向对面的鬼子。
“我要干它老婆!!”陈开聪声音不大,但选择上还是比较准确靠谱。
“轰!!”
“哇呀!”
又是一发掷弹筒在石继平身边不远处爆炸,而黄毛也被一发子弹给击中。四个人一下子便缺少了一半的火力。
“黄毛!!”
“石头!!”
大头陈开聪和姑娘洪阿根大声地呼喊着他俩,只可惜他们也无法过去探查二人的死活,因为鬼子已经冲到了离他们不到20米地距离,他们甚至能看到鬼子赤红的双眼中那骇人的凶光。
终于,当二人来不及更换弹匣而正准备和鬼子拼刺刀时从身后传来了一阵撕裂ii式机枪的撕裂声,而几枚38毫米枪榴弹和手榴弹高速而又快捷地再次使几人面前形成了一个无人区。“md。你们杀的真***快,我们在后面追都追不上你们!!”一个老兵用着手中的自动步枪一边向前扫射一边喊到。
陈开聪和洪阿根回头一看,已经有着一个班地战士正在进入到射击位置。正用着各自的武器收割着前面鬼子的生命,而再往后面。有着大约一个连地战士正向着这边靠拢。
“黄毛,石头。”陈开聪和洪阿根见有了其他战士的支援,急忙跑到二人地身边。
“连来两次!!d,居然让我连着挨炸了两次。”石继平骂骂咧咧地支持起自己的身体。
“石头,你没事吧?”陈开聪急忙检查着石继平身上有没有伤口。
“我没事。就是头优点晕,耳膜有些疼。黄毛呢?”石继平由于听力受到了短时的障碍,说话的声音不仅大而且有些含混不清。
“我也没事,子弹是穿透跳弹,威力已经下降很多了,在我的胸口撞了一下,md,现在被撞地有些疼。”黄毛撕开上衣,看到子弹不偏不倚地击中了挂在胸前的士兵铭牌,子弹头已经嵌进了铭牌,而他地胸口被子弹撞青了一块。
“好命啊!!”陈开聪感慨着说到。
“要不你也来一下?!感受感受?!”黄毛不爽地甩了一个白眼。黄毛的冷幽默让几个人笑了起来。四个人瘫座在地上。随着投入攻坚的战士越来越多,四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虽然他们也很想参与着攻击,可几个人却感觉自己浑身提不起一点劲来。
“石头,还能打吗?”黄毛想给自己的步枪换一个弹匣,可颤抖的手一直无法将弹匣准确地插入匣口。
“我有些脱力。。。。。。”石继平解开领口的扣子,好让自己的肺能多吸入更多的空气。
“我脚有些不听使唤。”谁都看的出坐在瓦砾上的陈开聪脚一直在不断地抖动着。
“我、我听大家地。”洪阿根继续却生生地决定继续跟随着其他人。
“算了,这是长时间紧张和激烈战斗后地短期脱力,刚才我们太兴奋刺激了!!不管怎么样,大家能活下来就是好事!”
“连长!我们抓了三个鬼子回来!”秦征德还未进门,喜悦地声音就已经穿过弄堂传进了屋内。
“嘘……小点声!”门口的一个士兵急忙出声制止着秦征德地举动。
“怎么了?”秦征德急忙扔下鬼子询问到。
“连长又挨批了,现在正和上面解释着呢。”士兵告诉秦征德连长现在的处境。
“要紧乜?”
“不知道……已经半个多小时了,现在还一直在通讯中呢。”
“哦……那我们这几个鬼子……”
“先扔这吧,我等会告诉连长,看连长怎么处置。”
“好的!!谢了,兄弟!”
“不客气!”
正当秦征德招呼着几个兄弟扔下鬼子准备离开回去休息时,冯军座从屋子里叼着根卷烟晃了出来。
“连长,没事吧?”几名战士急忙围过来询问着情况。
“哼,会有什么事?!大不了再降职当排长。”冯军座满不在乎地说到。
“真的降?!连长。您可不能走啊!!!我们在你手下当兵痛快着,您要走了我们可真不适应了!!!”秦征德第一个急吼吼地喊出来。
“喊什么?!我都不急你着什么急!而且又不是现在马上降!俗话说的好,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不管我是升还是将,你们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狠狠地跟我打鬼子。tnd,就是降职,老子我也要带着硕大的战功去给新兵蛋子上课去!!”
“连长你就放心吧!!我秦征德向你保证。鬼子绝不会从我们这冲过去!!”
送走了士气高昂的战士们,副连长霍玉术悄声在冯军座的身边说道:
“老冯。这样骗战士们有点不好吧……”
“你说是请将容易还是激将容易。”冯军座头也没回地回答着。
“我知道这个道理,可是这样欺骗战士们地感情,我怕……”
“怕什么,你以为刚才上面没提降我职的事就代表着以后不追究?那是因为现在情况紧急,如果下面的仗打不好。我都有可能上军事法庭。”
“那打的好呢?”
“打的好?打的好就是一个功过相抵,原地踏步走。”上上下下了这么多次。冯军座也早就熟悉了这种棒子和甜枣地尺度。
“原来如此,不过老冯,我现在还担心刚才上面通报我们的最新战报,我们这点人手我有点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