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被堵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确实忘记了阿祥并无悔意这一层面,单单将心思全放在他的可悲处境上了。
为自己未能想全面,也为方才有些冲撞的语气,顾辞带了愧,道,“我一时难以想全,青潋,若有冒犯,实在对不住。”
上官青潋微笑,起身将陈词递给她,道,“顾辞,你只是太看重情面,而我对理向来执着,我们并无对错之分,你无需有歉意。”
顾辞接过陈词,笑了笑才松口气,打开陈词,目光一亮,阿祥原本七年的刑期不知何时变成了五年,她抬头看上官青潋,讶异出声,“这是?”
“我虽说不轻判,但七年实属过重。”上官青潋轻轻笑了笑,面若三月春风,“怎么说也不该冤他再吃两年牢狱。”
顾辞握着陈词的手紧了紧,直到上官青潋催促她讲结案陈词公诸下去,她才回过神来看着上官青潋。
顾辞现下是明白了,上官青潋不直接将判处结果告诉她,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