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注被压了上来,穿破衣脏裤,嘴上叼一根枯草,悠哉悠哉迈着腿,被强压跪在了公堂之上。
顾辞看他面上带着有些色眯眯的表情,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来,便有些犯恶心,转过头去看了上官青潋一眼,才好转过来。
上官青潋一拍堂木,义正言辞,“胡注,现在本官控告你为偷香一案中的始作俑者,你可认罪?”
“小民钻了个狗洞,就要小民认罪。”他乐呵呵一笑,嘴里还咬着那根枯草,“大人真是冤枉呐。”
外头沸沸扬扬百姓唾骂的声音,胡注回头去喊,“你们说是可不是?”
他厚脸皮的一问自然是惹来众人更大的责骂。
“肃静。”上官青潋再一拍堂木,堂木嘭的一声,公堂声音慢慢小下来,他目光如炬直逼胡注,“本官问你,昨夜为何私闯民宅?”
“我乐意钻狗洞。”胡注依旧死鸭子嘴硬,一副我有理我不惊的样子。
顾辞冷笑一声,看了看衙门外,想必再过不久衙差就要回来了,于是她慢悠悠站起身,故意用一种阴冷的语气道,“你可知道,昨夜闯的是谁的宅子?”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