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高说在峨眉山的时候挺好,但往后肺病又犯了,这边医疗条件有限,医疗组还是让他回京城去治疗了”
话题有些沉重,李靖平道,“爸是不希望自己有一天离开过后,腥风血雨吗”
“局都很开阔,我想他肯定已经平静看待生死但也有些事物,可能也会是他的牵挂大哥那边,你我,还有红芍。”
李靖平道,“有时候觉得,咱们家红芍,其实肩膀上的担子,挺沉。像是你以前都不用本名,单化名一个“薇”字,但你那时候还有大哥,爸身体健康,还不用想太遥远可这种时候,红芍,可就担负起了太多的东西。”
姜母轻声道,“这个世界上,一个人不能选择的只有两种事物,一为出身,二即生死。”
“谁叫红芍是出身自我们这样的家庭呢。重担,只有她承受着,作为父母,有时候觉得,既不亏欠她,又亏欠着。但她的懂事和成熟,让我这个做母亲的,有时候也觉得有点心疼。”
房门那边传来开门的声音,姜红芍进门,和他们打了招呼,换鞋去她的房了。
李靖平夫妇适时停止了交谈,起身回屋,姜红芍出门,洗手上桌。
李靖平就着好菜,搓着手从酒柜里取出一瓶地方上的高粱好酒,在姜母的瞪视下,他又向姜红芍控诉,自家女儿到底还是最亲的,帮忙说项,姜母才不得已放他只能喝二两的酒盅两杯,再多就不行了。
李靖平得逞般冲姜红芍眨眼,饭桌上,又进入了其乐融融,仿似普通家庭的温馨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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