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知道裴郁宁是个什么性子,她都要怀疑这是哪里的登徒子了。
注意到她的视线,裴郁宁神色平静,“你全身上下湿透了,冷得发抖,为了你的身体想,我帮你换了衣服,做了简单的清理,顺便身上的伤口也上过药了。”
难怪她没觉得疼,颜书语松口气,裴家的伤药是一绝,毕竟常年需要上战场卖命的人,受伤是家常便饭。
不过,想起他最后一句话,她心中浮现不好预感,她磕磕绊绊弄出来的伤口遍及全身上下,如果裴郁宁真的全都替她上了药,那不是意味着她被全部看光了?
被这个想法吓得打了个冷战,颜书语顾不上再想其他,立刻循着感觉与记忆摸上了伤处。
果不其然,她的预感应验了,裴郁宁果真毫无遗漏的全都替她上了药。
即便是为了救人,但男女有别,就算他们前世是夫妻,现在也只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他怎么就敢看光她摸光她?!
她才不信一个男人对着一个赤.裸的女人毫无杂念!
她心里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