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贾赦语塞,迟疑片刻道:“我可以明说老岳山临了两幅,再将那幅临摹的也请出来。”
“是啊,这自然也是不难。可你与张老乃是翁婿关系,对方自然会等你说出此话,看到字后说那幅字也并非是你强买的那一张又该如何?”
“此时对方必然或说张老乃你岳丈自然向着你,替你提笔再临摹一本也是不难。如此一来你说的话又有几分信度。这真迹在手反而成了烫手之物。此番说不定连你岳家也一并被拉扯进来。我们不知对方是何后手,且容我大胆猜想一番,这张家受了牵连,瑚儿的先生彭泺也难保不被牵扯。你们又都与忠敬王爷甚密,你说此时忠敬王爷伸不伸援手去?”
这番话一出,让贾赦瞪了眼坐在太师椅上,张着嘴不再说不出话来。
史菲儿叹了口气又道:“你为国献银五十万两才得了忠孝二字,整治府内约束下人,以劳抵租鼓励修渠铺路又献了番芋,换来仁义二字。说不定却被这一幅字搞得自己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了去。”
贾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