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好怕怕。给了你钱你真地会来保护我们吗?”看着朱贵拧着肥胖的身子装腔作势的样子,连一向严肃的杨志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黄毛这才知道被人涮了,指着朱贵说:“你是谁?”
“我是这的副经理!”
我插口说:“现在是正的了。”我转过脸对黄毛说,“让你们老大今天晚上来跟我谈,我看完电视剧过来,10点以后有空。”我思谋着这些泼皮都是小事情,所以得一次搞定,要不然它癞蛤蟆不咬人光恶心你也受不了。索性把他们头头找来。反正钱我是一分也不会给,要能听得懂人话最好。不行给点小厉害,吓唬吓唬。
黄毛又指着我说:“你又是什么东西,敢他妈看不起我?”
我装做不在意地一口痰吐在他鞋上,很认真地跟他说:“是地,我就是看不起你。”
“我他妈……”他往前走了一步,恶狠狠地拽下裤子上地链子,却发现我们都托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他,他顿时泄了气,边往出退边指着我说:“你狠!”
等他们走了,杨志说:“我想牛二了,他要一开始就知道我敢杀他,应该不会那么逼我。”
“哥哥耶,晚上我们谈事你就别参合了……”
这帮人哪都好,讲义气,脑子活,就是动不动杀人太恐怖了,相比之下张清就满好,一般不下死手,打得不机灵了让小喽罗抓活地,我家里还有两盒过了期地丸药,晚上过来的时候给他预备上,那玩意丢出去打人疼不说,扔进嘴里还能骗对方说这是“含笑半步癜”,以达到长期控制的目的。
我正要回家,孙思欣来上班了,我问了他几句关于黄毛地话,孙思欣说:“他们老大叫‘改锥’,是这一片的地头蛇,酒吧旁边这几家商店每个月都只能交钱给他,咱们不用怕他,柳经理他惹不起,这些人其实最不能拿钱打发,他们就像癞皮狗一样,你今天给了他他明天变本加厉,只能找比他们更狠的人来对付。”
我跟他说:“你们柳经理已经辞职不干了。”
孙思欣居然只是“哦”了一声,好象早有预料似的,他冲我笑了笑说:“改锥人缘并不好,他最多能叫20个人,强哥你只要把那天地人叫齐了,他也就消停了。”
这小伙子,精干之中透着点狡黠,却并不令人讨厌,我的身份一直没有明说,不过看样子他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我见脸上的淤伤也敷得差不多看不出来了。起身告辞。我还特地嘱咐了他们一下晚上的事等我来了再解决,张清说:“你看你的电视剧去吧,这用不着你。”
于是我决定:不看电视剧了,早点来。
回到了家,包子已经在做饭,我一上楼就赶紧把上衣脱了拿在手里——它已经又脏又破了。还没等我去换上一件,忽听背后的李师师惊讶地说:“呀,表哥。你背上怎么有个嘴唇印子?”
包子立刻抄着炒菜地铲子冲出来,一边骂道:“你个王八蛋是不是背着我……”她看了一眼我的后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我非常纳闷,扳着肩膀使劲往后看着,却不得其所,最后我背对镜子一看,哪是什么嘴唇印子。是安道全帮我拔完火罐子地圆口,因为那鱼缸有螺纹,使它看上去像一个大大的嘴唇。
我找了件衣服穿上,郁闷地说:“表妹啊,你就害我吧——你不动脑子想想。谁有这么大的嘴?你以为我和朱莉亚.罗伯茨约会去了?”李师师脸大红。
“还有你……”我回身一指包子,却发现她心安理得地炒菜去了,再一回身想接着数落李师师几句,发现她也跑了。
吃饭的时候我见包子擦着手。喘了一会气才开始动筷子,知道她是累了,她每天要站大约6个小时左右,回来还得做7个人的饭,运动量很大,我跟她说:“包子,干完这个月别干了。”
包子边喝水边说:“嗯,你养我。”
“行啊。不过你身材要保持,别每天尽看些鬼打架的电视剧。”
包子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她问我:“你最近忙什么呢,一天一天不着家。”
“……帮朋友忙学校地事。”
“对了,我听张老师说那的学生连一毛钱也不用交,那你朋友靠什么挣钱?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有这么一个朋友?”
我支吾着说:“人家全家都移民荷兰了,完了觉得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挺不仗义地,以后都不好意思叶落归根。就拿了点钱出来资助教育事业……”
“那他为什么非要自己办一个。把钱捐给小学盖几座教学楼不就行了吗——你说地是荷兰还是河南?”包子可不傻。
秦始皇终于忍不住说:“咋能不赚钱捏么,歪(那)他第一批学僧(生)打哈(下)名气。以后交钱滴学僧(生)还怕不来?”
看来赢胖子再厚道也是个政治家,居心险恶,目光长远,秦军当年打遍天下无敌手一是因为秦人凶猛,二来主要是因为秦始皇的军中奖励极其丰厚,秦军军功分为20级,参军条件放得很宽,也就是说谁都可以“签约”,然后根据斩首数授爵,混个二sān_jí就能吃饱饭,等成了“白金战士”,离封万户也就不远了,所以不管是善战地魏重装武卒还是赵的铁骑,都不及“喜战”的秦甲。
不过还真别说,他说地也是一个办法,等把300和梁山好汉都送走了,我的育才文武学校说不定还真能走上正规,有了收服癞子和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