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白了,她就是懒。
“你让我给自己挑礼物?”时奕挑眉,他们站在十字步行街路口,周身是低矮复古的青石砖块砌成的墙,没有鸣笛声,只有来往人声和偶尔闪过的自行车的叮当声。
天色笼罩一层黑纱,过滤了一部分光。
“不行吗?”裴允看向他。白嫩的小脸在这层半明半暗的光影下越发精致无暇。
“什么都行吗?”时奕没有回答,又问她道,神色淡淡,只是怎么听都不像那么回事儿。
“当然得在我承受范围内了。”裴允警惕着后退一步,然后还没来得及撤回另外一只脚,前面高高大大的身影直接向前迈步,伸手将她整个人带进了怀里。
扑鼻的薰衣草香味的洗衣液味道,裴允的脸埋在他衣襟间,感觉脸颊的温度不断上升,耳边是扑通扑通的心跳,他和她的心跳,少年的胸膛总是不足够的厚实宽广,却让她整个人都很安稳。
“……只有你能承受得起。”时奕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裴允觉得自己的耳朵已经很烫了。
“别动。”裴允刚想挣扎开,头顶一个声音就及时出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