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字都不愿意喊。
许牧闻言,心里仅剩的一点不痛快也没了,低头抠了抠手里的手炉,咬着嘴唇,准备找个台阶从生气的模样变回粘人的甜蜜饯。
陆枫一见许牧这幅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眼里笑意陡然一浓,及时给他递过来一个台阶,说道:“蜜饯,我回来了。”
我这次没有食言,在年底前,回来了。
许牧知道她话里没说出口的意思,心里酸热,一抹湿气染上眼底。
将手里的手炉一扔,许牧改成跪坐在软榻上,探身抬手搂住陆枫的脖子,脸埋在她脖颈处,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
陆枫垂眸笑着,搂住他纤细的腰肢,用手指做尺子,两手一握量了一下,瘦了整整三指,顿时心疼的说道:“怎么又瘦了?”
许牧蹭了蹭她的脸,说道:“爹爹说我是在长个,所以又瘦了些。”
陆枫刚才在门口就觉得许牧比她走的时候高了些,才姑且相信他的话。
收紧胳膊,将怀里的人和自己身子贴-合的更为紧密,陆枫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问道:“宝贝儿,想我了没?”
她柔软的胸前和许牧平坦的胸膛贴在一起,即使隔着硬邦邦的甲胄,许牧也能感受到那里的弧度,虽不那么明显,可也忽略不了,瞬间自然明白了她话里的想字,是个什么意思。
许牧耳朵尖悄悄泛红,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蚊子似得轻嗯声,听的陆枫心尖微颤,仿佛被他用指腹,在心尖尖上,若有若无的撩摸了一下,透着股挠不着的痒。
陆枫正值躁-动的年龄,许牧的一举一动对她来说都有着致命的诱-惑,哪里还听的了,这么撩人的嗯声。
她忍耐不住的低头,一口咬住许牧的脖子,轻轻吮-吻,仿佛动物在标记自己的配偶一样,用牙尖轻轻在他脖子上啃-咬,以此来染上独属于她的味道。
许牧咬紧嘴唇,脸埋在她脖子处,默许她对自己的亲热。
被陆枫吮-咬的地方传来微微的刺痛感,像是被蚂蚁轻轻叮了一口一样,有些痛,又有些入骨的痒意酥麻,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哼哼出声。
感觉到陆枫搂着他腰的手,把自己往她怀里按,力气之大,仿佛想把他揉进她身体里一样,许牧不由微微回神。
察觉陆枫的吻从他脖子的这边企图换到另一边,手也不老实的想往他大氅里探的时候,许牧急忙抬手按住她的手掌,抬头看她。
许牧眉梢因为陆枫的动作染上情-欲,如今媚眼如丝,声音更是柔的滴水。
他红着脸,咬着唇,眼神有些羞涩,轻哼道:“还没成亲,不行。”
最重要的是现在还是白天,陆枫也刚回来,爹爹和纪伯伯指不定什么时候派人过来,他们两人若是在房里做的过火,不好。
陆枫知道许牧的想法,将人往怀里又搂紧了些,隔靴搔痒似得安抚自己体内的燥热。
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喃,“蜜饯,你知道吗?你现在浑身散发着甜腻诱人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我去品尝,去舔咬……”
喘息着喷洒在耳廓边的热气,烫的许牧脸蛋发红,手指不由得蜷缩起来。
她那染着情-欲的沙哑声音,听的许牧腿肚子发软,头脑微微空白,只余下她的声音和她身上的热,就想这么瘫软在她怀里沉溺下去得了。
陆枫抱了他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松手。
亲热过了,许牧开始用手在陆枫身上试探性的按压,一边按一边瞥着她的神色,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陆枫挑着眉乖乖的展开胳膊随他检查。
见许牧跪坐在软榻上,低垂着眉眼,按的认真,陆枫起了逗他的心思。
许牧一按,她就皱眉做出忍痛模样,吓得他急忙收回手指,却直起腰去解她身上的甲胄。
陆枫一边不反抗的任由他解,一边皱着眉头做出欲言又止的模样。
前世陆枫出征,实在是思念许牧的紧,回来后趁夜先偷偷回府,翻墙进了院子,将许牧从睡梦中扰醒,身着甲胄,将犹在愣怔的他按在床上……
许牧也是那时候练的解盔甲,这技术这么些年没碰过,竟也没生疏!
三两下的将陆枫身上的甲胄去掉,她如同被人剥了壳的虾一样,穿着身柔软的中衣,无害的立在许牧面前。
许牧满心满眼的都是陆枫有没有受伤,没有丝毫情-欲之意的去扯她的衣服,等看到被自己按着的那处没有丝毫伤痕之后,才明白自己被妻主戏耍了。
偏偏陆枫这时候还不嫌事大的挑眉,语气颇有些为难纠结的说道:“你刚才说过的,现在,不行。”
许牧闻言脸一黑,抬头瞪了她一眼。
陆枫这话,仿佛是说他忍耐不住如狼似虎,迫不及待的想对她做些什么似得。
被陆枫这么一弄,许牧也就知道她身上没什么大伤。否则陆枫是绝对不敢让自己解她甲胄的。
许牧借着给她穿甲胄,在她腰上拧了好几下,疼的陆枫龇牙咧嘴还不敢动弹躲避。
前世她成亲时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带兵出征的将军了,从边疆回来定然要先入宫面圣才能回府。
可陆枫想他,连夜赶路,半夜才到京郊。
不甘心在外面苦苦等一夜再回府见许牧,就生出了半夜爬墙进来的心思。
那时候许牧心里替她担惊受怕,害怕她这举动被人看见了,到时候串通言官参她。
可陆枫呢?就知道边咬他,边嫌弃他走神,说他给她甲胄脱的太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