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瞎说些什么?”时良大惊失色的看着我。“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我们现在赶紧回家!求你了!”他竟然伸手捂住了我的嘴。我奋力的反抗着,挣扎着。可是他的力量好大,几秒钟之后,我感觉到后脑被一股巨大的外力重重的一击,紧接着,我就失去了知觉。
“劳驾,我的车就在外面,麻烦您帮我把她弄进我车里。她刚才看见有人跳楼,吓得昏过去了。我现在得带她去医院——”这是我完全失去意识前听到时良说的最后一句话。
警方最后对燕婉摔下露台的原因鉴定结论是‘失足’。燕婉出事的第二天,有两名身穿制服自称是警察的人来到我家要求我配合调查。作为目睹了燕婉坠楼经过的唯一目击者,我责无旁贷。只是清醒后的我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警方实在调查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最后只能草草结案。
警察告诉我,燕婉的追悼会定在她出事后的第五天。我没能去送她最后一程。时良也没有。我不清楚燕婉在精神彻底崩溃之前曾经对她的父母说过什么。意料之外的,时良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