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青猛然抬头看着她,抽回了自己的手,用尽量镇定的语气道,景兄弟的药该换了,我去拿药。
说罢已经溜走。
葛青为萧景琋换好了药,二人就离开医馆回到了府中。
之后每日傍晚葛青都会到府中来为萧景琋换药。
上官泠儿每每想单独与葛青多说两句话,她总是能找到各种借口推辞。
葛青走后她懒洋洋歪在桌子上,自言自语,我又没有恶意,她何必躲我躲成那副样子。
萧景琋云淡风轻道,你总要给人家一个适应的时间。
上官泠儿猛然坐起身,回头看着萧景琋,你这话是何意?
萧景琋挑眉,有些不屑,你说一个女人,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女人,她该如何是好?
上官泠儿一惊,你,那天是不是偷听我们说话了。
萧景琋将头靠在软枕上,扯出一个笑,我可从来都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习惯。
“难不成你一早就知道她是女儿身?”。
“若非她是女人,那日在烟雨楼,我是不会给你机会与她交谈的”。
萧景琋说罢闭上眼睛佯装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