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辰哑口无言,准备好的说辞一个都没用上,直勾勾看着林羽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对啊,这和公司里传言的不太一样,公司里都说薄总太太温柔可人,天天帮薄总准备三餐,说话柔声细语,连句粗话都不会说,那现在是怎么回事,薄总太太转x_ing了吗?
“罗先生,您想做什么,可以明明白白告诉我,”林羽白笑笑,眉眼弯出浅弧,“如果是来示威的,那大可不必,我实话告诉你,我和薄松从今天起一刀两断,我们尘归尘土归土,再不会有半点交集。你愿意要他,就和他走,不用专门来展示大房风采。你不愿意要他,我更不会要他,谁愿意要他让谁去要,都和我无关。”
陈树达丢掉书本,后背贴在床头,手脚乖巧拢起,压成扁扁乌龙茶饼。
小橘子怎么回事,黑化了吗?那还甜不甜了,万一变成焦炭橘怎么办哪?
还有这罗辰是怎么回事,自己让阮明峰给他薄松的电话,是让他旁敲侧击,见机行事,不是让他急于求成,直接扑进薄松家里!
算了,这样也好,凡事不破不立,没有这人过来横·c-h-a一杠,事情也很难迅速推进。
陈树达揉弄耳蜗,塞·紧传声设备。
罗辰好歹也算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迅速从迷茫中惊醒,看看目前的情况,打算直入主题:“当然不是,我也和你说实话吧,我对薄松一点兴趣都没有,器不大活也算不上好,有一次就够了,没有二次三次的的必要。我过来没别的意思,只是最近投资的餐馆生意不太好,手头有些紧…”
“你要钱,”林羽白打断他的话,“直说就好。”
罗辰摸摸鼻子,莫名有种回到上学时候看小人书,被教导主任盯住,随时会被罚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