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不是去了嘛!”崔令令好生无奈!怎么又要去?不闲累的慌吗?
“小姐,你怎么了?”绮罗停下手中的事看她,“昨日是寿宴,今日是家宴!昨晚谭夫人派人来提醒过,让我们切莫失了礼数。”
“啊?”崔令令皱眉,家宴不是过去了吗?正想多说几句,便听见了隔间传来的唐子欢独有的惨叫。
这情景……怎么这么熟悉?
崔令令只觉得哪儿有些不对,猛的拉住绮罗的手问她,“今日初几?”
“小姐!”绮罗叹了一口气,“您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奴婢今日可没那么多功夫陪你玩闹,待会儿要是去的迟了,免不得又要落人口舌……”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最后瞧崔令令还是那副认真的模样,不禁败下阵来,“今日初二。”
“初二?五月初二?”崔令令瞪大了眼睛。这小妮子什么时候也学会逗她了?
“是是是,五月初二!庆历十三年五月初二!”
怎么可能!崔令令在心里嗤笑一声儿,今日明明是初三,昨日才是初二!绮罗把她推到铜镜前快速的给她梳了个流云髻,又拉着崔令令去洗漱。崔令令心里突然有些烦闷,涌起一股不安。后背突然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