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过去,凤祁南才一手拿着一捆柴火回到小院,白净的脸上沾着泥土,额头全是汗,头发上沾着一小片树叶,衣衫鞋袜上亦是沾有不少,气喘吁吁地进门。
宁长安正在院子里晾草药,听到声音转身看去,无奈道:“你去山脚下捡个柴火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真是个书生,手不能挑肩不能提的,等他走近了,看他身上都脏了更是无奈,他去哪里捡的柴火,把自己弄成这样?
“阿宁大夫,我知道我没用,还望你多海涵。”
“不是啦,是你——”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了,宁长安站起来,接过一捆柴火,“跟我去厨房洗洗吧,先把脸和手洗干净,再用午膳;吃完以后把衣裳换下来,我给你送到隔壁浆洗的大娘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