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涵剑眉微挑,眼底不明,淡淡道:“你说。”
“你太有野心了。”宁长安一语道破,定定地看着他,直视他的眼睛说:“霍去病和卫青加起来的野心都没有你大。”
见他竟是一点没有回避,眼中还有一丝赞许,她只觉得心头一沉,神情莫辩地问:“你想当皇帝?”
此言一出,容涵对她的感观完全变了。
她不知道他有皇子的身份,仅凭他说的几句话,竟然能说出这样的一个论断,这份敏感和政治聪慧,浸淫朝堂几十年的老狐狸都未必有啊。
他觉得他身上的血液有些发热,不过头脑很清醒,这绝对不该是一个山野间的小大夫能说出的话,没承认,亦没否认,反问道:“阿宁,你说你读过《史记》,你一个学医之人,怎么会学《史记》,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