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况,你晚行一步,尽量把人拖住,让他们以为我一直在院中。”
他甚少出门,就祝况每日都出门去,只要没被探子看到,他悄悄离开这院子,他们不会知道的。
凤祁南担心的是,该怎么解释半夜出行这事,先直接试探道:“宁儿,我们后日丑时出门,祝况我留着他办些事,要晚一些跟我们会合;我另外雇一个车夫来,你看成吗?”
宁长安这几日就没再展过笑颜,也没再哭,更没有吵闹,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平静,看着摇篮床中的儿子安宁的睡着,她问:“为何要半夜走?”
“是这样的,宁儿,我在书画馆中跟另一个画师前段日子结了怨——”
“说实话。”宁长安